见到这场面,心里也是十分悲恸,说:“孩儿不孝,让爹娘劳心伤神了。”
叶川母亲说:“回来就好,就不要说伤心事。”叶川母亲开始愁容渐消,露出喜悦。
叶川父亲也说:“我早说孩子福大命大。”
叶川说:“是的,此次确实福大命大,这些日子要在乡里好生藏匿一番。”
叶川母亲也问:“如今你惹了大祸,必须要在这里好生避一避。”
叶川听后说:“我在回来路上有了一门亲事,还望二老去找媒人去撮合一下。”
叶川母亲听到这话,也是十分欣喜,既然儿子长大,确实要留下香火,为叶家开枝散叶。
叶川也陪母亲四处走动一下,把之前死讯也澄清一下。
此时,河西对岸的少年,走来对他说:“叶川,听到你坠崖消息,几日睡不着觉,见到你回来,不如我们去宜黄河戏水一番。”
叶川看着这个知己说:“丁滨,好吧!我也好久没有在这里耍耍。”
二人直接跳入水中,然后随着浪花,在水中自由潜水,压根不费多大力气。
二人分别展示各自拿手好戏,叶川素来以潜水久远有名,而丁滨不同喜欢在水面划水,可以与渔舟不相上下。
桥上人,早就在为二人叫彩。叶川也把自己要在这营生和娶亲说给丁滨。
丁滨早就结亲 如今觉得生活担子日沉,也觉得这就是人生路。他听到好兄弟要在这里安定,自然十分喜悦。
叶川也就把这些日子怎么过得,讲给他听。
丁滨听到这番话,心里也不知如何应对说:“江湖事,不是我们小人物可以改变的。”
叶川听了这话,心里十分心酸,但依然认同。
他们觉得时间差不多,然后游回岸边各自回家,相约过几天一起饮酒。
翌日,叶川母亲告诉叶川:“芈家是本县有名江湖人,武功高强,想娶亲过门,要与一众人比武胜出,才能促成二人婚姻。”
叶川便问:“比武招亲在何时举行,我定当赴约就是。”
叶川母亲说:“三日后,也就是夏历五月十二。”
叶川说:“那不是孩儿二十五岁生日。”
叶川母亲说:“一晃眼,你就二十五岁,你娘也没有多少年头了。”
叶川说:“娘,你不能讲晦气话。”
叶川母亲说:“知道川儿乖,为娘只是想你不必去闯江湖,好生过日子就行。”
叶川默然,然后深吸一口气,说:“我知道了,这次不走。”
叶川母亲看见叶川脸上并没有一丝快乐,只是忧愁地走到街上去。
叶川回到家中,并没有那么轻松,内心深处依然记得汤家十五口仇人。
叶川只是陪了几天父母,然后只身去芈家,比武招亲。这一次有所不同,就是雇了一辆马车,旨在把芈氏带回来。
叶川回到了柏溪时候,又见到两个孩子围过来说:“快看有马车!”
他们跟着马车后面不断追逐,直到我停在艾大伯家门口。
其中小孩说:“强强,他是来找你家的。”
强强直接跑到门前对家里人喊:“有客人来啦!”
这时艾大伯走出来说:“哪位贵客?”他见是前些日子的后生,就说:“原来是你啊!还记得我。”
叶川赶忙说:“艾大伯,过谦。这是我从家中带来一些农产品。一些香菇和墨鱼。”
艾大伯接到这东西说:“不如在这吃一顿饭。”
叶川也想在这里多看看,就说:“好吧!”
艾大伯的妻子这时候走出来,见到来人有些陌生,就说:“这是?”
艾大伯说:“这就是我前几日说的过路的后生。快去炒一碗蛋给客人吃。”
叶川听到对方如此相待,内心有点受宠若惊。
艾大伯请叶川入座,自己坐在东边,而叶川也挑西边坐下。
艾大伯说:“强强,快把糖点拿出来。”
强强是一个小馋猫,家中糖点,早就轻车熟路。
他把一个方盒子拿出来,交到艾大伯手里。
艾大伯拿出用纸包的豆芽糖,放在碟子上,然后又在旁边拿出了小麻花,再拿出瓜子和花生。
艾大伯走到厨房,打了一壶茶壶的茶水,倒满茶杯。
叶川看着这些儿时的糖点,有些回到过往,吃着麦芽糖,十分甜蜜,有点想到儿时天真无邪日子。
叶川和艾大伯闲叙一些,一旁强强爬上木凳,直接抓了一把豆芽糖,直接跑到屋外,把糖分给自己伙伴吃,然后肩并肩走在马路上。
叶川在这里吃完就把自己去招亲的事说了,然后匆匆告别。
叶川走了走一日,终于在傍晚停在芈家旁。
芈家门外,却是来了几个高手,已经在客厅里,吃上晚饭。
叶川,拿出准备好聘礼,也是家传的金手镯和玉佩。
这是芈父走出来说:“汉俗,不是我这风俗,我本古三苗之后,重武,你们能打赢就能做芈家的女婿。”
叶川说:“先收着,比武依然也是我胜出。”
在这里服饰偏三苗,银饰连着布帽,上衣也是很短,露出小臂出来,下身也是短裤。
他们个子不高,但是韧性十足,不是一般人可以对付。
叶川毕竟是江湖人,不是这些人可以媲美。
夜晚,叶川睡在马车上,只见芈家少女站在窗子外,看了看,然后叫弟弟送了一床棉被来,给叶川盖。叶川见到棉被时,暗中一喜,然后踏实地睡了一觉。
翌日,在操场上,叶川与一个大汉对擂,然而不费一吹灰之力,解决了战斗。
芈父看了之后,觉得叶川武功了得。
叶川打完就回去了,驾着马车到湖边,玩了一会,见这里景色十分优美。
叶川在湖边舞了一段刀法,湖面骤然高涨,让山野即将被潮水淹没,吓得周边村民赶紧往山上跑,有些不明就里的也跟着去了。
湖边山上一下涌来几十人,见证了湖天一色,一波潮水淹过来时,叶川依然从容淡定,只是从潮水中冲上半空,然后螺旋式挥刀斩断潮水,刹那间退散,沿着山势自然流回湖中。
在潮水这番洗涤,把身上污垢冲洗干净后,不由得神清气爽,然后驾马车到寂崖看一看。
叶川看到当日砍断枯枝,如今又长出新的枝丫,心里也是多出一份喜悦,把马车放在山外,然后直接走进去,看见了鱼公子在自己之间小山洞靠着篝火,和一个长相相似之人,在那里先聊着什么。
叶川看见这种场面,不好意思打搅二人,就匆匆退去,然后深情扫视了一方天地不禁喟叹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日可以再来?”
这时鱼公子二人已经看到叶川,说:“公子,既来,何不吃上些水果?”话音刚落,鱼公子就随手飞来一个香蕉大小的橙色水果,乍眼一看,十分陌生,想吃,然后又看了对方几眼,然后把果皮剥掉,然后露出一个十分鲜嫩的果肉,吃入口中十分爽滑,而且酸中带甜,没有香蕉涩味,十分美味,可是除了二人有以外,好像就没有见过。
叶川吃完了蕉橙后,与鱼公子拜谢,然后转身离去,回到马车上睡了一觉。
晨曦照进马车,叶川洗漱一番,然后拿出一些干粮咀嚼几口,然后赶到擂台赛。
这次比赛那些苗瑶男子早就想好,派他们中最强者,黎祝来单挑叶川。
叶川听到对方提议,欣然接受,说:“正好,赶时间,少了不少麻烦。”黎祝毕竟是苗族精通巫术的首领后代。
芈氏是母系氏族,其父只不过入赘芈家,芈氏真实身份就是蛊毒的传人。黎祝与芈谦原本三苗强强联合的典范,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叶川横插一杠,破坏了苗族巫蛊联合大好事。
叶川此时蒙在鼓里,只是心里离不开芈家女孩。叶川早就把落崖前心悸淡忘,只想安静地生活故乡的小镇。
芈谦原是种情蛊之人,可是没有情蛊情况下,居然被一个落魄公子哥迷惑。
叶川持着寂崖刀,看着对方,没有贸然出手。黎祝心里暗念几句苗话,让叶川产生眩晕,然后悄然跑到叶川身后,然后挥手一个手刀剁在叶川的脖颈上,可是叶川背后一凉,就是瞬移一个身位,然后挥刀砍了一刀,正好把黎祝帽子裂开两半。
黎祝心下大恼,然后吟唱咒语,就是一头黄牛猛冲叶川,见势不妙于是飞到半空就是螺旋式上升,然后疾速坠落,劈出一到黄橙色光芒,一下子把黄牛斩成粉碎,然后一股余劲直接把黎祝掀翻几丈外。
黎祝直接昏厥,不省人事,其仆人直接跑去把黎祝抬起来,送到屋内休养。芈父见局面如此,不得不让叶川娶芈氏。
芈父说:“娶谦儿,可以但是必须入赘芈家,生儿子可以姓叶,但女儿必须成为苗蛊传人。”
叶川想了想,说:“夫妻,人伦之首,万约之根,岂能只顾一方风俗,按理来说,你既然选择求婚婚俗,结婚就需按汉俗。”
芈父想了想,说:“上古之世,大江百姓,亦是礼数之内,与大河百姓不遑多让。既然你如此知古,那入赘可免,但谦儿素来从苗俗,除了为心爱人忙前忙后,不可能周到侍奉公婆。”
叶川听到这话笑着说:“这是自然,我们也是多三苗来往,也是知道苗家姑娘古朴,自然不拘。”
芈父笑着说:“今日之言便是婚后之约,若违此约,皇天难覆,后土难载。”
叶川听后哈哈大笑:“好一个三苗之誓,君子一言,岂敢有负佳人之约。谦儿走吧年,上车。”
芈谦盛装出行,把自家银饰穿在身上,发出清脆响声,然后迎风离开这间屋子,准备开启全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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