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成虽然走出了两层梦境,可是对这些未知各方实力,变得恐惧,徘徊不定,越往前走,更感觉对方在放长线,钓大鱼,自己永远活在楚门的世界,被所有人盯着,陷入迷惘无法自拔。
高洋牵着吴成的手说:“路要一步步走,饭要一口口吃。都在这里待了两百年,又何必急于一时。”
邓翃华见到了一个分叉口,问吴成:“一条丰城,一条进贤,该选哪一条?”
吴成想了想说:“当然是老临川清远渡。作客莫如江右,江右莫如临川,临川莫如清远。清远商人才是江右商帮腹地。”
邓翃华有点无奈地说:“1969年是临川人永远的痛,李渡、前途、长山晏、文港、温圳,被划给进贤县,从此北临川舍了大半土地,江右商帮失去了临汝府支持,失去了往日活力。南昌与临川也是水利纽带,变成渐行渐远的陌路人。”
金龙羽生笑着说:“1969年秋溪镇回归母亲临川怀抱。秋溪后拆分秋溪连城,我就是连城人。”
吴成听后笑着说:“我知道,崇仁之东,今日,高新区与临川区分界线。”
波澜壮阔的临川,在李家渡变得更加广阔,千年来往商贸来往其间。
此时,在行进到清远渡时,一群水贼把七人船拦住。
艄公见无法前进,给官府发了一个讯号。
水贼为首自我介绍地说:“我叫帝国军,原本是在海盗,可是最近经济不景气,改行抢劫内河船只。”
吴成对几人说:“你们是不是走错片场了,这里拦路抢劫,岂不是往枪口上撞。”
帝国军示意:“刘迷惘、膏木老僧,给他们颜色看看。”
吴成示意廖一鸣上,把二人的迫击炮一个念力弹了回去。
二人见炮弹炸了回来,赶紧往河里跳。
帝国军慌得要死,对水手发信号弹增援。
此时前后来了七艘船,把吴成几人路围得死死。
吴成见到为首一个女匪有点眼熟,便问:“阁下是海岛大盗麻将吗?”
麻将见对方有点见识,便说:“算你识相,老实把钱财交出来,饶你一命。”
高洋提醒吴成说:“不会刚才打游戏,被科学怪人故意给我们制造各种麻烦。”
吴成思虑一下说:“有可能,现在时空坍缩了,一世界生,一世界灭,变得刹那间。”
吴成对艄公说:“你的船丢了要紧吗?”
艄公笑着说:“我是即时生成数字生命,有什么牵挂的呢?”
吴成也明白了:“意海远比想象得复杂,人类历史悠久,产生了多少意识流,多少意象,多少记忆,多少梦想,多少组合?我们怎么那么容易走出深不可测的意海。不可思议的心性宇宙。”
邓翃华噗嗤一笑说:“第一次把梦境讲得这么复杂的人。”
高洋沉默了,等待吴成的发言。
吴成深情严肃:“眼下不要争辩,先突围再说。”
金龙羽生有些担忧,往后退了几步,看了涨满水的临川,心里不由得问:“这不该是梦境吗?临川几曾何时有过这么满的水?”
帝国军一旁煽风点火对麻将地说:“这些家伙功夫了得,可能有些宝贝,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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