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人家瞧不起。”
“我知道,我会好好干的。妈,您摸摸,我的胳膊是不是比以前更有劲儿了?”
“那就好。”老太太轻轻地按了一下傅士雷的胳膊,慈爱地说,“嗯,是硬实多了,出力长力嘛,咱庄稼人的老话没错。总偷懒的人,就不会有这么强壮的身体。”
傅士雷的嫂子说:“妈,二雷是啥人性您还不知道,他哪会偷懒啊?我看您是瞎操心。”
“是,瞎操心,瞎操心。”老太太一边笑,一边念叨着。
正说着,傅士雷的大哥傅士诚从地里回来了,他扛着锄头,锄把上挂着几个青玉米。他一见傅士雷,脸上立刻布满笑容:“二雷,回来了!在那边工作咋样?”
傅士雷站起身:“大哥,工作挺好的,其它一切也都挺好。”
傅士诚把青玉米递给母亲:“正好我掰了几个玉米,妈,你赶快煮了,让二雷尝尝鲜,他最爱吃这东西了。”
夕阳余晖,炊烟袅袅,温馨与幸福拥抱着这个乡村小院,沉静而安详。
晚上,傅士雷和母亲讲述自己在临港镇的见闻,母亲一直静静地听着,对她来说,儿子跟她讲的这些比较遥远,但只要是儿子讲的,她都爱听,这大概是天下所有母亲的共通之处。
夜渐渐深了,困倦袭来,说也奇怪,躺在自家的土炕上,傅士雷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蒙眬之中他分明地感到母亲把被单轻轻地给他往上盖了盖,一如小时候那样。
天刚蒙蒙亮,母亲和嫂子就早早起来做饭,大哥在院里磨锄头。吃完饭,傅士雷执意和大哥一起去白菜地锄草,对他来说,能够帮上家里哪怕是一丁点儿的忙,他都感觉幸福。
忙到中午,哥俩回家休息,傅士雷顺手从路边摘了一把小酸枣,那圆滚滚的像小红灯笼似的小酸枣煞是可爱,放到嘴里一嚼,一股酸酸的带着丝丝甜意的味道顿时充溢齿颊,这种感觉勾起了他许多儿时的记忆。小时候,家里更穷,这些小酸枣就是像他这样的孩子们最好的水果。每年,他和同龄的小伙伴们总是眼巴眼望地盼着那小小的果实快快成熟,甚至在它们刚刚泛白、味道很淡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跑到地里,一饱口福。
记忆中那一件件往事,那一个个对自己有过帮助的人,像演电影一样在傅士雷的脑海中掠过,这其中,他最不能忘怀的就是初中时的班主任徐老师,那是一位对学生呕心沥血、让人倍加敬重的老师,就算是毕业多年的学生,也会时常感念他的恩情。
下午,大哥坚持不再让他下地,傅士雷决定去看望一下徐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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