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退了出去。
另一个房间,傅士雷问那个小姐:“你是做足疗的吗?”
小姐不屑地说:“你看我像做足疗的吗?做足疗能挣几个钱?刚才服务生告诉我,你要的可是小姐。”
“对,我要的就是小姐。你坐,咱俩聊聊天吧。”傅士雷把身子往床里面挪了挪。
“谁有闲工夫聊天啊?先办了正事再说。”小姐说着就要脱衣服。
傅士雷拦住她:“别脱,我不干那个。”
“你不干那个找我干什么?”
“我虽然不和你干那个,但钱我照给,这总该行了吧。”
小姐一听,马上媚笑着说:“行,只要给钱,你说干啥都行。”
“你就陪我说说话吧。”
“好,说话就说话。”小姐一屁股坐在傅士雷身边,把手放在他的腿上来回摩挲,并时不时用胸口蹭蹭他的胳膊。
傅士雷制止了小姐的这些举动,告诉她只说话就行,那小姐便和他天南地北地聊起来,还给他讲了好几个黄段子,听得傅士雷直恶心,他没想到,现在的女人竟然能堕落到这种地步。
约摸过了一个小时,外面传来敲门声,小姐以为是服务生来催钟了,冲外面喊道:“这就完事,马上出去。”
“我不是找你,我找傅总。”是王孝章的声音。
傅士雷低声对小姐说:“快脱。”
小姐愣了一下,没明白傅士雷的意思。
傅士雷再次低声命令:“快脱,把衣服全脱光,到被子里来。”
小姐看了傅士雷一眼,奇怪地说:“你这人真有意思,刚才不做,现在时间快到了,你却想做了。”
“别费话,照我说的做。”
小姐一看傅士雷的凶相,不敢再多说,迅速脱光了衣服钻进被子。
傅士雷脱光了上衣,这才从床上下来,打开房门。
王孝章扒头往里面看了看,见小姐脱下来的衣服撇在床边,便不怀好意地说:“傅总,看来你是进步了,竟然比我厉害,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没完事。”
傅士雷遮遮掩掩地说:“马上完,马上就完。”
“好了,我也不催你,你玩你的,我还有事,先走了。账我给你结了,一会儿完事你直接走就行。”
“那就谢谢王总了。”
“客气什么,记着把工程给我那个朋友。”
王孝章哼着小曲,摇摇晃晃地下楼了。
确定他真的走了,傅士雷对小姐说:“好了,穿上衣服,你也走吧。”
这下小姐更糊涂了,她气急败坏地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刚才我想陪你,你却说聊天,现在你让我脱光了,却赶我走,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我让你走你就走,少啰嗦!”傅士雷厉声说。
小姐看了他一眼,没再吭声,穿上衣服出去了。
二愣子紧跟着进来,他从兜里掏出那部手机,按了几下键,拿给傅士雷看:“傅总,您看这个效果行吗?”
手机里面,王孝章和小姐正干着无耻的勾当。看着那两团白花花的肉体绞在一起,傅士雷直倒胃口。他让二愣子关掉画面,说:“行,你做得不错,给我吧。”
二愣子把手往后一躲,同时伸出另一只手。
傅士雷一愣,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说:“你是怕我不给钱吧?”
“您哪儿是那种人哪?不过,按道上的规矩,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二愣子振振有词。
“你放心,钱我早就准备好了。”傅士雷从手包里拿出三摞钞票,“给,两万五,手机给我吧。”
二愣子眉开眼笑地把钱接过去,用手捏了捏厚度,迅速塞进衣兜,这才把手机递给傅士雷。
之后,二愣子和大堂经理编了个外出办事的借口,从此和那个小姐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拿到了王孝章嫖娼的证据,傅士雷思索着下一步的行动。他觉得如果把证据交给纪委,恐怕调查的时候会被王副市长拦下,最后弄个不了了之。况且自己并不想把王孝章从官位上拉下来,只是想让他和肖嘉怡离婚,要实现这个目的,给肖嘉怡看这个视频是最好的选择。
打定主意,傅士雷约肖嘉怡明天在海边见面。肖嘉怡起初没有同意,说明天要带孩子去上钢琴培训班,傅士雷说有重要的事要亲自跟她说,肖嘉怡这才勉强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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