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呢。”
晏清往旁边挪了几步,现在这个年代可不比后世。
男女之间稍不留神,就会被某位路过的大婶认定俩人谈恋爱。
他不想跟乔莲牵扯上这种关系,哪怕是他人的戏说,也不行。
“不用了,我们只是知青的关系,连朋友都不是,我们的关系不值得乔知青这么费力。”
听到这话,乔莲以为晏清还在怪她。
面上楚楚可怜,内心却在破口大骂:“这男主真小气,不就是害他溺水了吗?又没死,怎么就破大防了?”
“晏大哥,我不是故意害你的,你不能体谅一下我吗?”
晏清摇了摇头,淡然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男女之间需要保持一点距离。”
乔莲没有接话。
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拉近跟晏清的关系,才能拿到他脖颈间的项链。
在她看来,晏清就是个废物,这么好的东西,还上交给国家,最后研究出来的特效药,全都低价划入了医保范围。
这要换作是她,先成立一家药企相关的公司,到时候,一跃成为世界着名企业,在家数钱数到手软。
乔莲的眼神有意无意地往他脖颈上看,晏清哪里不明白她的意思。
这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没什么事的话,我去洗碗了。”
晏清绕过乔莲,往洗漱池走去,气得乔莲原地直跺脚。
呵,这才是个开始,以后有她好受的。
夜里,村长拎着一个菜篮子来看原主。
里边有四五个煮好的鸡蛋,还有一罐麦乳精。
他见晏清退了烧,气色也好了许多,也松了口气。
要是晏清真在这里出了问题,他也不好跟上面交代。
“晏知青啊,多亏了你,不然我家那臭小子,可就没命了。”
每每想到这,村长仍心有余悸。
他的小儿子李爱民今年十岁,是家里最小的小孩,全家人都很宠爱他。
别家同龄小孩天天调皮捣蛋,不是掏鸟窝就是被家里人压着去干农活。
可他没有恃宠而骄,每天主动去打猪草,砍柴,挑水,想方设法帮家里减轻负担。
要是爱民真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一大家子可怎么活哟。
“以后你有什么事,你跟叔说,叔一定帮你解决,你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见村长一脸感激,晏清没放过这个上眼药的机会。
他故作犹豫,往门外看了看,见没有人,这才低声地说:“村长,有件事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是关于咱们爱民的。”
“按道理,爱民这么乖的小孩,一看就是有出息的,怎么可能自己一个人下河,是不是有什么人带他去河里啊?”
村长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
是啊,他家爱民有些怕水,哪怕洗鞋上的泥巴都要回家洗,不乐意去河边洗。
这两天一直担心晏清和爱民的身子骨,倒是忘记问小儿子昨天去河里的原因。
想到这,村长放下鸡蛋就急匆匆往家赶。
晏清剥了个鸡蛋,还是土鸡蛋香啊。
要是有机会,他得多攒一点土鸡蛋。
另一边,村长家里,一声惊呼响彻整个屋子。
“你说什么,你是被人推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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