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柏应声而去。
上官梓橦披着斗篷正襟危坐,马车行驶至巷子中便被她叫停了。
狐狸躺在她腿间,她抚着它的头,冷静得可怕。
她掀开侧帘冷声道:“益柏,解决他们,别致死就行。”
益柏过去就是给骑在皇甫鸿曦上的人扯下去,哐哐就是俩大嘴巴子,其他人见势不妙便围攻起他,他砰砰几下就把那些人打趴下了。
卧槽,这些人太特么恶心死人了,把皇甫鸿曦打的残血后见色起意想在这无人的巷子强上了他!
幸好及时赶到,不然后果...直接毁人童年呐。皇甫鸿曦的眼神涣散。
上官梓橦走下马车,看着七七八八倒在地上的人,头一次觉得人可以可恶到这种地步。
她越过他们向皇甫鸿曦走去,蹲下解下身上的斗篷披在他身上。
“抱歉,是本宫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
“......”
“益柏,扶他上车。”
“是。”
益柏把人扶上马车,上官梓橦也跟着上了马车。
马车内,上官梓橦见皇甫鸿曦的状态不对便问系统怎么回事。
『阿狸,他这是?』
【被下了软筋散。】
“对不起啊,你被下药了吗?所以才打不过他们吗?”
“是软筋散吗?是桑苒吗?”
“你理理我呗。”
“你是不是后悔来太学了?”
“本宫给你请私学怎么样?”
“算了,你不想说话便不说了。”
“本宫出去喽,你一个人静静吧。”
皇甫鸿曦听见这句话后终于有了一点反应。
“你为什么讨厌我?”
???
“你不恨我了吗?”
???
上官梓把跨出马车的半只脚收回,退回去几步,蹲在皇甫鸿曦面前。
本来皇甫鸿曦就是坐着的,她一蹲下就显得她很矮。
“本宫何时说讨厌你了,为何要恨你?莫不是被欺负傻了?”
上官梓橦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便伸手摸他的额头看他是否发烧了。
“也没发烧啊?”
皇甫鸿曦把上官梓橦的手打掉。
“坐有坐姿,你这样成何体统?”
上官梓橦突然被说了也不恼,与他一板一眼的对坐着。
“那你为何不和我一起上学?”
“懒。”
“为何很少来接我?”
“冷。”
“为何我差点杀了你,你还是对我这么好?”
“心善。”
总不能说是因为任务吧,那他不得觉得世界不美丽,直接原地黑化。那可太特么可怕了,她可不要下一个慕容易珂。
“为何...”
皇甫鸿曦还未说完便被上官梓橦用马车内本来就有的糕点堵住了嘴。
“好了好了,哪儿来的这么多为什么,本宫乏了。”
上官梓橦并不是乏了,只是不想再听下去了。越听越心疼,索性就闭眼假寐。毕竟她不可能表演一秒入睡。
回想起他被送来当质子之前,那可是锦衣玉食的生活呀。与慕容易珂完全相反,他是最受宠的皇子,去了将军府受尽折磨却只能忍气吞声...
而慕容易珂的一生似乎就没有顺遂过。她又在心里默默吐槽着作者。
那童年凄惨得勒,食不果腹是常态,馊饭搜菜还算佳肴。一套衣服左三年右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被虐待了还不能还手......怎一个惨字了得。
皇甫鸿曦也觉得自己神经兮兮的便也闭了嘴,思考人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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