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梓橦回到寝宫后,直至半夜还是翻来覆去睡不着。便起身套上斗篷,赤脚行至窗前的软榻下坐下,把窗户打开单手托腮,欣赏着雪景。
突然,一个黑影行至窗前,上官梓橦立马掏出系统给她留的防身匕首对着他,想要自保。
黑影见有人来了便立马翻窗而入,行至上官梓橦的身后捂住她的嘴,小声耳语道:“别出声,否则我杀了你。”
“益...柏。”
上官梓橦还未说完话意识便有点涣散了。
早知道就算睡不着也不起身开窗看劳什子的雪景了。她在昏迷前内心暗想道。
黑影见她想喊人便一记手刀打晕了她,益柏早被他用蒙汗药把人给迷晕了。他顺手关上窗,把灯熄灭,又把人拖上床,在人右脚上套了个东西。
“玛德,哪个天杀的想要谋害本宫?总有刁民想害本宫。”
上官梓橦悠然转醒便破口大骂,内心想着真的要好好跟益柏学学武功了。益柏?等等,益柏呢?
“玛德为何物?”
黑影早已脱去了夜行衣,一身月白色纱衫像个仙风道骨的仙人似的负手背立在床前,显得风光霁月。月白色?等等,这不是花魁穿的衣服吗?
“...紫珂?”
上官梓橦隔着厚重的床帘看不清楚,也不确定黑影就是花魁。
“...”
见无人回应上官梓橦便起身把床帘拉开,却被脚上的冰凉的物体给怔住了。玛德,不会见鬼了吧。
“草,什么东西啊?”
上官梓橦看着脚上多出的东西,想要把那金镯子给取下来。
“你最好别取,否则会很痛苦。”
花魁转过了身来看着她。
上官梓橦瞬间忘了呼吸呆住了。
“慕容易珂!你给我脚上套个金镯子是怎么个事?是不是有大病啊?”
上官梓橦气得跳起来想要把他给刀了。谁家好人半夜翻窗进姑娘家的闺房啊?还整个金镯子套人脚上。
“嘘!再吵我杀了你。”
“益柏已经被我迷晕了,这么晚了,没人会来救你的。”
“劝你想清楚后果再说话。”
慕容易珂掐住跳过来的人的脖子狠声道。
上官梓橦被掐住了命运的喉咙,两脚离地胡乱的蹬着,脸被气成猪肝色,脚上的金铃作响。
玛德,这话好像她对桑苒说的话啊。该不会她也成反派了吧。
慕容易珂听见铃声便把人随意扔在地上,自己则坐在床上俯视着狼狈不堪的上官梓橦。
“草,大意了,我说怎么每次你靠近我,我就莫名其妙的手抖,早该想到是你了。”
上官梓橦好不容易得以喘气便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瑟瑟发抖的看着床上之人。
怎么净往狼窝里跑呢,她最近是不是眼神不太好。
玛德,这窒息感太特么可怕了,真是个疯批。不过还挺带感的啊,可惜了自己可控制不住这样的人。
“为何有时我会听不懂你们的话?”
慕容易珂手里摩挲着一个小小的方盒,像是一个控制器。
“我们?”
上官梓橦瞬间明白他说的是谁。
你又不是我们那个世界的人,能听懂才怪了个批了。她在内心小声吐槽道。
“你可管不着我们!”
上官梓橦刚说完脚上便传来一阵剧痛,玛德,怎么这镯子里还藏着有小针啊?真是个黑心汤圆啊。
“你最好说实话,否则就别怪我手中的方盒不留情。”
慕容易珂说完便又按动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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