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走。
急诊老头一副我懂你,立马心急地脱掉裤子。
阿姨瞥了一眼兴致勃勃的老头,一脸淡然地整理自己的衣服,显然见怪不怪。
木莲准备好后,看到了一个很让人心烦的身影,立马低头,将换药包打开,希望外面巡逻的白羽没看到自己。
真的是,没有一件顺心的事。
白羽边走进来边说,“在换药?”
眼瞎看不到吗?
木莲不想搭理白羽,低头将换药包打开,撕开里面的消毒包,准备转身的一刹那。
突然余光感觉白羽面上一瞬间的慌乱,朝着她扑了过来,然后,两眼一瞬间黑暗,嘭的一下,后背撞上了一堵肉墙。
这人是对她有仇吧,手如此用力捂着她皮肤薄弱的眼睛,是恨不得用手压坏她的眼睛吧。
白羽走过帘子,看到老头后,脸色瞬变,一股无名之火从胸腔翻滚,不知是对老头还是对懵懂不会保护自己的木莲,又有点跟自己呕气,他一时间忘记了,有些年轻的患者也会这样,但是,没想到年老的也这么不正经。
白羽眼见木莲一脸淡定转身,真是不知羞耻为何物的木莲,他下意识脚步踉踉跄跄上前,身体比脑子反应还快,立马伸出右手捂住木莲的眼睛,一个转身,将木莲拉在怀中,低头望着木莲的乌黑的头颅,心脏跳的飞快,似乎有了自己的想法,想要飞出心口。
白羽意识到自己行为后,越发觉得不妥,医生面前任何躯体都一样,男女都一样,他这是在干嘛?矫情什么?捂着木莲的手不自觉松了一些力度,轻轻覆盖在眼睛上。
木莲不明所以,手上乖巧的拿着两个镊子,用小鱼际的手一脸嫌弃的推了推在她眼前的手,愤怒的声音质问白羽,“你洗手了吗?”
就在这时,木莲感觉头顶有一阵风,“木莲师妹,你脑回路怎么不一样。”
木莲一听,一想到白羽可能上一秒不知道摸了那个阿公阿婆的手、额头上带的汗液,不明伤口液体,更加嫌弃,立马掰开白羽的手,气的腮帮子鼓了起来,说话像机关枪一顿输出,“你洗手了吗?你就摸我?手那么脏,我要是长痘你就死定了。”
白羽利用庞大的身躯挡住木莲的视线,听她气鼓鼓的话,又是好笑又是好玩,推着她出了病房,从她手上接过两个镊子。
木莲气鼓鼓,像一只河豚般,眼睛睁大大在诉说着她的暴怒。
白羽温声细语附和,“嗯~,记住啦。”
意思就是说,还没洗,刚过来查房,还没回到护士站洗手。
木莲一副她无法接受的样子,眉毛下压,嘴唇上努,张大了眼睛,鼻孔变大,呼呼呼~,快速换着气,被气到了,“你没洗手,你摸我?你咋不摸你自己?手那么脏,都是细菌,攻击我的细胞,你害我脸上死了多少个细胞,你知道吗?”
白羽两眼含笑,点头如蒜,一副木莲说的都是对的。
木莲望着一脸乖巧又敷衍,频频点头,两眼含笑的白羽,气不打一处来,似乎她俩不是一个物种,沟通不来,牛头不对马尾,白羽完全听不懂。
木莲立马飞快朝着护士站小跑去,争分夺秒跑到水龙头下洗着脸蛋,心里将白羽祖宗十八代都谢了一遍,生出了这么一个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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