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不是在问自己的体力。
其实自从昨天知道了鹿毅患有超忆症的时候，鹿呦便明白了，鹿毅为何会对自己有这么多的负面情绪。
因为自己骗不过他。
对于鹿鸣或者是其他的人来说，自己这几天的行为虽然反常，可他们大多也会认为，是因为鹿得金的死给了自己太大的打击。
虽然现在肯定会有疑惑，但只要时间一长，人的记忆就会重叠。
用不了一年半载，大家就会忘记之前那个宛如林黛玉一般的孱弱鹿呦，认为鹿呦本来就该是现在的样子。
可鹿毅却不会！
超忆症的可怕，就是他会被动的记住所有的一切，永远都不会忘记。
对于鹿毅来说，原来的二姐就是一个圆形，而现在的鹿呦，则是一个三角。
无论过去多久，在他的脑海中，都不可能将二者重合。
当想清楚这一点的时候，鹿呦便彻底放弃装下去了。
而今天的这场谈话，便是她对鹿毅的一场试探！
来到异世的时间虽然短暂，可鹿呦却是在这里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亲情的温暖。
她很珍惜眼前这两个弟弟，但如果鹿毅表现出了抗拒，她也必须准备一些其他的安排。
看着鹿毅的双眼，鹿呦轻轻开口。
“我不确定，也许每天只能做几个而已，也许几天才能做几个。”
“做烧饼这么费劲么？”听到二姐的话，旁边的鹿鸣惊讶说道：“怪不得那么好吃，看来过程很繁琐啊！”
“不确定能做多少么……”鹿毅眉头紧锁：“那怎么赚钱？”
“炒作！”鹿呦淡淡说道。
“炒饼么？”一旁的鹿鸣兴奋的起身说道：“早就听说镇子里酒楼的炒饼好吃，咱们也能做么？”
鹿毅没有说话，只是满眼审视的盯着鹿呦。
“炒作是一种商业手段，可以利用特殊方法，在短时间内吸引到大量的关注，从而达到提升商品本身价格的目的。”
鹿呦语气淡然的解释道，只不过看着鹿毅的双眼，却是有些泛红。
结合方才鹿毅一反常态对自己的质问，此时鹿呦已经明白，这个聪明的弟弟，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了。
甚至，他很有可能已经猜到了，自己并非是之前的鹿呦。
而且，她也非常确定，鹿毅此时也明白自己知道了他的怀疑。
两个人虽然嘴上不说，可实际上，却已经在打明牌！
所以鹿呦不装了，直接不加任何掩饰的讲述起了21世纪的商业逻辑。
“按照我的办法，一个烧饼，我至少可以卖出一钱银子！”
“多少？”鹿鸣霍然起身，瞪大眼睛看向鹿呦：“二姐！那烧饼真的能值那么多钱？”
“鹿毅，话都说到这儿了，你也该表态了。”鹿呦看着鹿毅淡淡说道：“这件事儿，你到底怎么看？”
鹿毅闻言默然不语，只是将目光落在了旁边痛心疾首的鹿鸣身上。
“一个烧饼一钱银子……”
“小毅！咱们这几天得吃掉多少钱啊……”
“二姐，你要是早点说这饼值这么多钱，我就是饿死也不能吃啊……”
看着那抓耳挠腮的大哥，鹿毅犹豫良久，终于是深吸口气，站起身来对着鹿呦恭敬一拜。
“鹿毅……”
“愿听二姐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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