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县衙的事儿真和鹿呦他们有关?”
赵文博抿了一口茶水后轻轻摇头。
“是也不是。”
“你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鹿呦的事么?”
柳氏闻言脸上露出满脸笑意。
“自是记得,当初我还嫌你对鹿家帮衬太多。”
“可后来见到鹿呦之后,我才发现之前自己真的太过斤斤计较了。”
“只一个小小的烧饼,愣是将咱们这书香酒楼变得如此热闹,这才半个多月,便让咱们赚到了以前一年都赚不到的银子。”
“这还不算,尤其是鹿呦的行事礼数。”
“我操持酒楼生意这些年,见不知多少三教九流。”
“这孩子绝对是人精中的人精,甚至很多时候,我都感觉自己在被她牵着鼻子走。”
听到柳氏给鹿呦如此之高的评价,赵文博不禁有些诧异。
毕竟在自己离开之前,柳氏可是很厌烦鹿呦姐弟的,此时竟有如此大的转变,实在是令人好奇。
“看来我离开的这些天,你和鹿呦之间发生了好多事儿。”
赵文博拉起柳氏的手轻声说道。
“可我现在担心的却是另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柳氏好奇问道。
赵文博叹息一声:“如果我猜的不错,郎鸿云的死,包括昨日县衙和郎府同时失火,都和鹿呦他们有关。”
“不可能!”柳氏抽回手说道:“昨日一天,鹿呦姐弟都在咱们酒楼,宴请尚品书院的关先生和诸位学子。”
“鹿呦更是醉酒,一直伏在柜台之上小憩,我们全都看在眼里,怎么可能和外面的事儿扯上关系?”
赵文博闻言眉头紧皱。
“我好奇的也是这一点,所以在回来的路上特意询问了路边的店家,询问了这几日的情况。”
“三日前,鹿鸣被郎鸿云的手下打的口吐鲜血,差点身死。”
“鹿呦护弟心切,当场打晕四个郎鸿云的亲随。”
“我与鹿得金同窗十余载,可以说是相交莫逆无话不谈。”
“但我却从未听他提起过鹿呦有武道修为,这孩子自幼身体孱弱,别说练武,就连进城都怕累到。”
“而且练武不比习文,需要真金白银买各种药材打熬根骨,这些都不是鹿家供得起的。”
“鹿呦怎么会有武道修为?”
听到赵文博的话,周寡妇亦是露出了一丝迟疑。
“可能……鹿呦就是自幼习武也说不定?”
“毕竟鹿得金也未必会什么事情都告诉你,万一这是人家的秘密呢?”
赵文博闻言眉头紧皱。
“鹿呦身具武道修为或许可以如此解释,但这只不过是第一个疑点而已。”
“郎鸿云恶名在外,这么多年也没人敢动他分毫。”
“可就在他的人打了鹿鸣的当晚,却有兵匪入城将其斩杀。”
“这事儿实在是太反常了!”
听到这话,柳氏赶忙上前挽住赵文博的手臂,将其按在了座位上。
“我觉得你有些想多了,兵匪入城,为的不过是杀人劫财。”
“自然是要挑最有钱的地方劫掠,那凤鸣阁住的都是有钱的公子哥,他们不劫那里还能劫什么地方?”
“郎鸿云睡的又是凤鸣阁的花魁,人家想要劫钱,必然先劫他,这都说得过去的。”
可谁知赵文博在听到柳氏的话后却是叹息摇头。
“你说的这些,好似解释得通,可如果仔细推敲,却没有半分合理之处!”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