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爸都会给老妈买一大束鲜花。
果然,只要把闫姐的话反着听就是对的。
陆冷菱歪了歪头:“所以只是因为没有你看上的?”
闫萝的声音戛然而止,沉默了一会儿,道:“好总结!”
“当然......”
听到这个当然,陆冷菱说道:“我不想听了。”
“当然...其实我还真对某一个告白的方式有那么点意思,以至于直到现在都还留有印象。”
“啊?你不想听吗?那我就不说了。”仿佛这才注意到陆冷菱刚才说的话,闫萝停下挥舞的手臂。
“......”不,她现在突然想听了。
陆冷菱淡淡道:“说。”
“你不是不想......”
“说。”
“哦,那我就继续说了,话说我刚刚说到哪里来着?”
“......你有那么点意思的。”
“哦哦,我想起来了。”闫萝恍然大悟,反问道:“你知道他是用什么跟我表白的吗?”
陆冷菱淡淡道:“不知道。”
闫萝也没有折磨她的意思,直接道:“是信!”
“写信很有意思吗?”
“那是,相比较送玫瑰这种,我更喜欢委婉点的方式。”
她突然说的这么正经,倒是让陆冷菱有些不适应。
这句话她觉得可以相信,因为她妈的首饰盒里就还留着以前老爸给她写得情书。
经常听她说起,那个年代的感情有多么的纯粹。
她追问道:“那后来呢?你回复了吗?”
“后来啊......”闫萝沉吟片刻,“后来就没后来了......”
陆冷菱表情有些僵硬,问道:“你不是觉得挺好吗?”
“可是那家伙好像有点过于激动,情书上的字越写越飘也就算了,最主要的是......”闫萝说到这里,似乎也有些遗憾。
陆冷菱眼眸微抬,她的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一个羞涩的青年,寄出自己心意的情景,字迹也随着心情的起伏而......
“他忘记署名了。”闫萝终于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
陆冷菱慢慢坐起,转身爬到床边下床。
闫萝眨了眨眼,看向陆冷菱:“你不听了吗?”
“嗯,我去睡了。”陆冷菱头也不回的穿上拖鞋离开了。
她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亏她之前还总让闫萝出谋划策,就连刚才也是,唐墨一回消息她就连忙找了过来,觉得闫萝能提供好的经验,
现在看来,她说不定已经在唐墨心里干了不少蠢事了。
陆冷菱欲哭无泪。
谁知道这人装得一副深沉,好像恋爱大师似的。
结果完全就是一个菜鸡,没有一点经验的菜鸡,那种完全没有一点自知的菜鸡。
菜而不自知说的就是她!
至于什么学习错误的师范?
抱歉她太高估闫萝了,这人根本就没有任何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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