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父和师娘并没有催促我很快就下决定,而是以一种极为耐心地姿态等着我的答复,所以我继续混着过日子,或者可以说,混吃等死。
我和三个师兄住的房间离的很近,但平日里很少会看到他们,因为他们三个比鸡起得早,比狗睡得晚,几乎一天到晚都在练功。
我禁不住好奇还跑过去看过一次,结果那次被三师兄给逮个正着。
他问我:“你偷偷摸摸跑过来想干什么?”
我只好干巴巴地笑了笑,然后说:“我哪是偷偷摸摸,我分明是正大光明地好不好?”说着从一处假山后走了出来。
“你就让她看吧,反正以她的资质也学不会!”说这话的是二师兄,脸上满是戏谑。
“就是,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三师兄继续雪上加霜。
大师兄在一旁看着我们,既不帮他们两个开腔,更不帮我开腔,就那样若无其事的站着,一言不发。那样子,活脱脱像一棵屹立不倒、常年青翠的松柏一般。
好,我不生气,我一点也不生气,我不是练武的料,那又怎么了,谁规定人就一定要练武呢,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这话是怎么说的,说的就是你们三个懂不懂?还有,搞得你们好像练得是什么绝世神功似得?我不稀罕,我才一点都不稀罕呢。你们以后就是抬着八抬大轿请我前去观看那我也绝对不会去看一眼。等等,好像用错词了,八抬大轿一般是成亲的时候用的,话说怎么又想到成亲上了,真是奇怪,我今年才十二岁啊,虽然这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年纪,但跟我现在有什么关系呢?
三师兄有把桃木剑,也不知道是谁送的,整天拿在手里跟宝似得,晚上还经常拿出来看。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偷偷趴在窗户外看到的。有一天趁他不在的时候,我将那木剑从他房中拿了出来,然后扔到了厨房的灶膛里,熊熊大火三下五除二就把那木剑烧的变成木炭,最后化为灰烬。
如今想来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还是乌青,那剑的雕工可着实不是一般人能刻出来的,当时真不应该把它给烧了,要是卖了准能卖个好价钱!
我虽然打死也不承认,但三师兄认定这事就是我干的,不过他又苦于没有什么证据,所以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在心。不要这事之后,他终日见到我就像防贼一般,生怕我又去祸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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