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还死死抱着我不放,看样子是故意想让蝶舞把我千刀万剐的。
他不喜欢我,他看上的绝对是老妖精,敢把主意打到我的男人头上,你给我等着。
我看向蝶舞,轻声一笑,说道:“你当宝的,别人或许当草。”
看吧,被人当草的滋味不爽吧,荣华果然手一松。
见此,我赶紧跳下了马,飞奔到了花蝴蝶身边。
“三师兄,快走!”说着不由分说跳到了他的马背上。
花蝴蝶平常看着怪机灵的,可此刻却跟个呆头鹅一般,傻呆呆站在地上不动。
见状,我一把把他拉上马,鞭子一挥,往前跑去。
我说荣华是草,他这半天是内心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没有反应上来,等他回过神来,我可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他公子刑天虽不是皇帝,但比皇帝差不了多少,哪有人敢跟他这般说话。算来我对他下过两次毒手,他没把我脖子拧断,那绝对算是念了同门之谊的。
出奇的是,荣华竟然没有跟来,看来我把他当草这件事着实触动了他敏感的神经,让他良久都不能反应。
谁让他三番四次吃我豆腐,断袖就可以随随便便吃女人豆腐吗?活该!嘿嘿嘿!
我正暗自得意,马突然发出一阵嘶鸣,然后毫无预兆般停了下来。
定眼一看,不是杀手,也不是山贼,而是荣华。
此刻,他就站在离我尺尺距离的地方,冷然的看着我。
糟了,荣华的神情不对,极为不对。他周遭的气场太过强大,连树叶都跟着瑟瑟作响。
“我在你心目中到底算是什么?”
冰冷的气息迎面扑来,冻地我差点一个哆嗦从马上滚下来。
算是什么?算是一个大断袖,算是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山,算是一个我永远不想和他有任何交集的危险分子。
昔日我在百毒山时,曾经巴结他说“师兄就是我的天。”
估计他是想到了这个,认为我是个反复无常、口蜜腹剑的小人,再加上他素日里都是受着万千弟子膜拜,一直处于云端之上,所以才会生这么大的气。
“方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你在我心中算是一颗草。”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大毒草,一旦沾上,就再也休想从他手上逃掉。
驾着轻功赶紧开溜,其实话说出去后,我立马肠子都悔青了,又是乌青乌青。
话说我的脑子真被驴给踢了,我没事惹他干嘛?
可不知为何,我方才就是想惹他,就是没来由想欺负他。
“当真只是一棵草么?”
荣华的声音传到我的耳边时,已经为时已晚,我的身子又被他给抱住。
但顾不上反抗,因为我的脑海中突然想起了云莱子那日问我:“你所爱的,当真是我么?”
又想起了老妖精问我:“你所爱的,当真是我,不是毒圣,不是云莱子?”
眼泪不受控制,顷刻间掉了下来。
直觉有什么不对,才惊觉自己此刻还在半空中,而且还在别人的怀里。
这碎尸万段的,又吃我豆腐,又吃我豆腐。
此刻,荣华的一只手揽住了我的腰身,另一只手朝我的脸缓缓伸来。
这碎尸万段的到底想作甚,联想到他方才生了大气,不会一巴掌想扇死我吧?
你还不如直接一巴掌扇死我得了,你这为我拭去眼泪的举动是几个意思,还有,你眼里那一丝丝疼惜又是几个意思?
脑海中又蓦然想起了自己和老妖精离别时,当时眼泪哭湿了他的一背。
后来,老妖精也是轻轻地帮我拭去眼泪,也是这般疼惜地看着我,然后俯身朝我吻了下来。
吻了下来?我一个激灵赶紧朝荣华看去,见他似乎并没有俯身的动作,这才舒了一口气。
我这到底都在胡思乱想一些什么啊,可是荣华真的好古怪,好古怪。
他以前从来不这样对我啊,难道我当时给他下的不是一日丧命散,真的是转魂丹么?
这么绝美的一张容颜,此刻又是这般柔情地对我,若是没有老妖精,我估计自己绝对会把持不住。
记得他明明在生气,可是为何一眨眼的功夫脸上就恢复了以往的淡淡然。
女人的眼泪,果真是最厉害的武器么?不对啊,他喜欢的可是男人啊。
“你不会喜欢的是双性吧?”脑子想着,嘴上脱口而出。
“不是!”他似乎没有犹豫,立即就做出了答复。
不是?那为何我感觉就是呢?算了,管他呢,他爱怎么是他自己的事,关我何事呢?
即便他是个双性,即便他把主意打到我的头上,那也没用,我的心里可只有老妖精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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