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吗？”
“如果有内务部的问我，我想我需要你的回答。”
李森耸耸肩，坚定回道：
“不，没有。”
“那支枪一直以来就是空的。”
汉克警长也笑了。
他收起桌面的报告，点头回道：
“好。”
“那这件案子就到此为止吧。”
要是李森不愿意追究挟持他的杰夫，汉克警长也懒得多心去追责。
这一起案件的最后，他们也没能救回杰夫的女儿，多少心情沉重。
或许这也是给一位绝望的父亲最后的弥补。
李森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办公室外。
艾琳正在独自喝啤酒。
今天的案件也让她心情沉重。
“嘿。”
艾琳拿起一瓶啤酒递给李森，揶揄调侃道：
“枪没上膛吗？”
她在办公室里喝的是美式淡拉格啤酒。
美式淡拉格啤酒口味清爽，酒精度数很低，价格有时候堪比矿泉水。
工作结束后，在办公室里喝着淡拉格啤酒。
会有一种就着夜色吹着太平洋海风的惬意感。
李森接过啤酒，朝着艾琳碰了碰酒瓶：
“是的。”
“枪没有上膛。”
艾琳笑盈盈地看着李森，也没有戳破，也没有纠结。
这或许就是美利坚的人情味。
深夜了。
案件告一段落。
李森也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精致装修的家居环境里，偌大的电视正在播报今天的新闻。
只见一个白人男子在镜头前侃侃而言：
“我想感谢一直信任我的人...”
“我向芝加哥市民保证...”
“我会尽快让自己的生活重回轨迹...”
“我在监狱里找到了上帝的恩典。”
“尽管我作为罪人下跪，但是我作为基督徒起身...”
“因此，我永远心存感激。”
新闻下方滚动条一行小字不停播放：
“涉嫌谋杀的詹姆斯贝克特被释放...”
“贝克特律师根据新的证词，向法官做出情愿，重审原定罪...”
李森面无表情地看着电视里的新闻节目，当即直接抬手关去新闻。
他才不相信这白人男子是无辜的。
越是说得冠冕堂皇的，越是不能相信。
不过看着与李森也没有什么关系。
关去新闻后，这一天便结束了。
第二天早晨。
一早，李森就迈步来到了地下停车场。
地下停车场里停着许多车。
其中停着一辆崭新的朱鹭白敞篷奥迪R8。
奥迪R8，年轻大脸，硬朗肌肉风，典型的奥迪运动车风格。
这是李森昨天获得的补给奖励。
虽然李森身家不菲，也玩过许多车。
但没有人会拒绝全新车的第一次。
坐进车里，奥迪R8轰隆隆的运动气息在地下停车场里响起。
崭新的车辆流光溢彩地行驶离开地下车库。
迎着热烈的阳光，帅气的李森驱车而行。
在罪恶之都，路上的豪车其实并不多见。
街上更多能看到是更为性价比的SUV和皮卡车，或者老款轿车。
毕竟如果豪车遍地都是，那就不是豪车了。
李森驱车行驶在那路口，等待红绿灯的时候。
正好有一辆轿车与他并列停着。
那一辆车里坐着四个年轻的女孩。
年轻女孩们看到帅气的李森开着崭新的奥迪R8，瞬间哗然行使注目礼。
“快看。”
“不赖的男孩子！”
阳光、年轻、帅气、好车...
这关键词让女孩的荷尔蒙不断涌动。
后座胆大的金发女孩探出窗口，当即勇敢地向李森抛出橄榄枝：
“嗨。”
“可以给我你的电话吗？”
只要李森答应，他就可以约对方去吃饭，看电影...
或者睡一觉。
或者睡很多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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