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现在开始，你什么都别说。”
汉克警长朝着迪恩走去，定定地伸手指着迪恩说道：
“你知道什么样的人才会销毁档案？”
“有罪的人。”
迪恩则是无辜地看着汉克回道：
“拜托，汉克，你了解我。”
“我曾握着你妻子的手...”
“在她临死之前...”
迪恩说出这话的时候，律师朱利安插嘴说道：
“瑞伯德医生，别说了。”
可是迪恩似乎很享受其中的控制感。
他对着几乎要爆发的汉克警长轻轻柔柔地说道：
“卡米尔的死我也很遗憾。”
“但那不是我的错，她本来就是癌症患者，我在救她。”
汉克警长气得大声呵斥道：
“不允许你说她的名字！”
朱利安见此，赶忙出声示意道：
“别冲动，警长。”
汉克警长看了眼一旁的朱利安，咬着牙收回自己的情绪。
但迪恩平淡地感慨：
“她是如此坚强。”
“是的，她很坚强。”
话语落下，汉克警长直直看着迪恩。
座椅上的迪恩平静地看着汉克警长。
两人对视数息。
一方即将火山喷发，一方只是面带温和笑容。
顷刻沉默，汉克警长看着迪恩也是平静说道：
“你被捕了。”
迪恩愣住，下意识看向自己的律师。
朱利安律师对着汉克警长不满问道：
“凭什么？”
汉克警长沉着脸看向朱利安：
“妨碍公务。”
妨碍公务，这只不过是一个小罪。
可能只要被关进拘押室三天，可能两天...
可能都不要一天。
不管是几天，至少让汉克警长现在解了一口气。
“你们可以去21区警署保释他。”
“拷上他。”
汉克警长对着呆滞的朱利安说完。
亚当拿出手铐：
“起来！”
亚当铐上迪恩，将他从座椅上拖了起来。
迪恩无语地将视线飘向律师。
朱利安律师则是沉稳地说道：
“在我到场之前，什么话也别说。”
说完，她就掏出了手机，充满敌意地看着汉克警长等人。
作为律师，她要维护客户的利益了。
汉克警长并没有搭理朱利安律师，只是甩脸走人：
“查封医院！”
其实这样的调查是十分困难的。
成堆成堆的文件资料需要彻夜查阅。
不知多少病人需要一一交谈。
关键还有许多医疗相关的内容情报组的人也看不懂。
所以这注定是一个庞大的工作量。
就这样，又过了三天。
回到情报组办公室。
情报组一间独立办公室里，谢尔比检察官正在一堆资料里工作。
“嗨。”
“检察官小姐。”
“我帮你买了咖啡。”
李森端着咖啡送了进来。
他的身边，亚当抱着整整一箱文件：
“我们复印了我们能复原的病历资料。”
“57名病人中有42人都是女性。”
埋头工作的谢尔比接过咖啡，言语匆匆：
“谢谢。”
亚当双手抱胸，看着谢尔比问道：
“所以，她们接受了不需要的化疗，并且都愿意出庭作证。”
“这些证据够了吗？”
谢尔比看向亚当回道：
“为了诈骗罪吗？”
诈骗？
根据涉案金额，诈骗罪也就三年到十年的量刑。
而在芝加哥请个好律师，再缴纳一些罚金，可能甚至都不要坐牢。
李森对诈骗罪的判处并不太满足，他摸了摸鼻尖，看着谢尔比平淡地说道：
“不。”
“蓄意杀人罪。”
喝着咖啡的谢尔比检察官就此抬起头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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