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这一切,此事,既然有萧倾墨冲在前头,他也就不必上赶着得罪贤王,毕竟,父皇也一向看中贤王。
他看着地下跪着的萧玉婉,眼里闪过厌恨,若不是她,那日母后早就请旨赐婚了。
可如今这一切,都被她给搅和了,柳小姐的身子怕是再不能康复了,而自己的母后也不再赞同自己娶她。
萧倾策的眼眸除了对萧玉婉的厌恨,还有满满的失落与不甘。
“玉婉,你可要实话实说,皇伯父也会酌情处理的。”圣安帝看着不肯承认的萧玉婉,好言劝道。
“玉婉真的没有。”萧玉婉想了想继续道:“玉婉没有给柳小姐下那什么心火之毒,玉婉听都没听说过那种毒。”
萧玉婉不敢把话说死,想着反正她确实没有弄那什么心火之毒,她希望可以从这个连自己都没搞明白的地方逃脱罪名。
而此话听在众人眼里,大多认为她是在狡辩,包括萧倾墨。
萧倾墨不慌不忙的从袖口掏出一锭十两的黄金:“那这是什么?这可是那宫女身上搜出来的,想必是玉婉郡主你贿赂的吧!”
萧玉婉看着那十两黄金,想着她确实贿赂了,可她让绿萝给的明明是一百两的银票,这十两黄金又是从何而来?
她想着,难不成柳汐月中的毒,其实就是这十两黄金的主人下的,而她的毒根本没有下给柳小姐,她越想越觉得对,也终于想通了为何自己的痒毒变成了那什么心火之毒。
现在想来,估计那被抓的小宫女,也不是自己贿赂的那个。
她想到这里,突然底气就大了起来,她挺直了腰背,声音都变大了些:“这十两黄金根本就不是我的,五殿下肯定是找错人了。”
“是吗?那这个呢?”萧倾墨从袖口掏出一张百两银票。
萧玉婉看着萧倾墨手里突然多出的银票,她的面上瞬间出现惊惧,而这一瞬间的惊惧,没有逃过在场所有人的双眼。
萧倾墨继续道:“这定黄金不是你的,那这张百两银票总该是你的了。”
萧玉婉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却发现周围几人,都是看凶手一样的看着自己。
萧倾墨不等她开口,便对着上首的圣安帝道:“父皇,玉婉郡主是金枝玉叶,我也就不逼迫她入天牢严加审问了,但她的贴身丫鬟总可以带去审问吧!毕竟,哪有凶手因为好言相劝,就会承认招供呢!”
圣安帝看了眼跪在地下有些颤抖的绿罗,点点头道:“自然可以。”
萧倾墨闻言,立马对着身后的两名侍卫吩咐,声音冰冷悚然:“将这丫鬟带下去,只要舌头给她留着说话就行,其它的酷刑尽管随便上。”
绿罗一听,直接面色惨白,身体僵硬的回不过神,直到人快被拖出御书房,才从震惊害怕中反应过来。
“小姐救救奴婢,奴婢不想离开小姐,奴婢不想死,不想离开小姐。”
绿萝大哭求饶,她觉得如果自己被带下去,一定不能活着出来,而且恐怕会死的极其难看。
此时的萧玉婉内心焦灼,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听着那一声声绝望哭喊的求救声,渐渐的消失在耳畔。
仿佛她的心也随之沉入谷底,防线渐渐崩溃,她也不敢保证,绿罗会不会在严刑拷打之下,将事情全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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