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科公司,这个公司是一个上市公司,我们向人事部递交了个人简历,联科公司留下了我们的电话,说三天以后给我们回信。我们就准备先找个地方住下,我同学就告诉我,这几天可以先打个短工,一天三百块钱,也不累,我想想也是,闲着不是闲着?就答应我同学了,没想到的是,我同学直接把我俩带到了红蜻蜓歌舞厅,我还以为在歌舞厅做几天服务员呢,谁知道竟然是让我们陪客人取乐,我们不干,但他们扣下了我们的行李和身份证,走不了了。晚上就把我俩带到了一个包厢,没想到这包厢里竟然是要做那个的,我们不从,他们就打我们,金贝贝没有办法才给倪蕊打的电话求你救我们的。我觉得,李大哥很有正义感,对于红蜻蜓歌舞厅的事情不能放下,给我们也是给很多女孩子报个仇。”
李维平道:“红蜻蜓歌舞厅我已经惹上了,想逃也逃不掉了,我不去找他们,他们也会找到我头上的。我的建议是,吴佩佩和金贝贝,这三天哪里也别去,三天后准备去联科公司上班,到时候我有事情要交代给你们。”
吴佩佩问:“联科公司要不录取我们怎么办?”
李维平道:“这个你放心,我会想办法让这家公司录用你们,但首先你俩必须保证不会被金钱迷惑丧失了法律底线和道德底线甚至是国家安全的底线。能保证吗?”
金贝贝立即来了精神:“我能保证,今后,我只听李大哥的,你让我们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
李维平白了金贝贝一眼:“不是听我的,要听国家的,听政府的。”
说完,李维平拿出电话拨了出去:“老六,给我在双虹市联科公司安排两个人,两个女大学生,刚毕业的,对,职位尽量是办公室或者技术检测一类的岗位,不懂先跟着别人学习,下一步我有安排,有用。你照办就是了。”
打完电话,李维平对吴佩佩说:“我安排好了,你也听到了。你不要去问老六是谁,学会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知道的别想着知道,有时候,不知道的比知道要好,千万别打听,好奇会害死猫。到时候我送你们过去。现在在家里好好休息几天。我做什么也不要问,懂吗?”
吴佩佩回道:“知道了。”
李维平问金贝贝:“你呢?”
金贝贝回答:“李哥放心,我一定按照你的要求去做。”
李维平对倪蕊说:“你和卫红今天跟我一起去一趟祥陵县,到庙湾镇找一下白河山,顺便把祥陵县之前没有办完的事情都安排一下。”
金贝贝问:“李哥,我们能不能也跟着去?”
“你俩就别去了,你俩在家,好好休息,等你们上了班,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再说了,去祥陵县是为了之前的事情结个尾,你们也不适合知道里面的事情。”李维平道。
金贝贝道:“那好吧,祝你们马到成功。回来给我们带个惊喜。”
李维平和倪蕊、郑卫红开车走了,直接去了祥陵县。路上,李维平给李明洋打了个电话:“李局,给我查一下庙湾镇有一个叫白河山的,摸一下他在不在家,我找他有点事。”
李明洋回道:“好的,没问题。中午我来安排。”
李维平说:“不用安排了,我们看情况,需要安排的时候我再给你说。”
李明洋说:“好,一会我把白河山的地址发给你。”
李维平赶到庙湾镇时,李明洋已经把白河山的地址发了过来:庙湾镇白庙村一组,还附有白河山的电话号码。
进了白庙村,李维平让郑卫红下车去问路,毕竟郑卫红是当地人,李维平和倪瑞都是外地人,口音不同,不方便。
郑卫红下车到了村头,有几个年龄比较大的男女聚集在大树下面乘凉,就上前问道:“叔叔,阿姨,我问个人家,能不能给说一说?”
一位老太太问:“谁家呀?”
郑卫红说:“白河山家啊。”
老太太问:“你找他?你是他的什么人呀?”
郑卫红道:“阿姨,我不认识他,是有一个朋友托我找到他,有个事情给他捎个信。”
老太太明白了:“哦,我还以为你是他对象呢。他家就在大坑边上那棵大柳树北边,河山这孩子最近也不知道咋了,腿也瘸了,精神上好像出了问题,一直在家不出门。”
郑卫红说:“谢谢了,阿姨。我们到他家看看啥情况。”
郑卫红上了车,李维平直接把车开到了白河山家的大门口。
李维平上前敲门,过了很久,才有人回应:“谁呀?”
郑卫红回道:“是我,找白河山的。”
里面的人可能一听是个女的声音,立即打开了大门。
李维平三人向院里走去。
白河山从屋里出来了,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长得白白净净,五官端正,要不是有点瘸,还真是一个英俊的小伙子。
白河山有点害怕地问:“你们?是找我的吗?”
李维平说:“你不用担心,我们来找你是想给你核实一个情况,听说你在双虹市红蜻蜓歌舞厅被打残了,我来调查这件事情。”说着,李维平直接拿出了公?安?部特别侦查员的证件,没有在掩饰地出示记者证。“请你如实给我说一下情况,我最近在当场贾旺财涉黑涉恶的事情,也是给你申冤的机会。不过你要对我的身份保密。”
白河山看了证件后,跪了下来:“苍天有眼啊,苍天有眼,这个王八蛋太坏了,谢谢你能来为我申冤,我给你们磕头了。”
李维平把白河山拉了起来:“咱们可不兴这一套,我是在工作,你配合好就行了。说说吧,到底是咋回事儿?”
白河山眼泪不由得滚落下来,慢慢讲述了他的遭遇,这才引出了一个离奇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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