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顾北辰见到苏雪凝也无法解释。
“对啊，就是很荒唐啊。我也觉得不可思议，我明明是死了，但是怎么就复活了呢。也许是，，，”苏雪凝也是装作惊讶道。
接着又想到之前沐清诺跟他说过的话，那时候的沐清诺笑着说道，“她说我很善良，很奇怪吧。”
“什么？”顾北辰疑惑的说道。接着又点点头说道，“是啊，你是很善良。”
沐清诺看着他说道，“算了吧，别说客套话。”顾北辰疑惑的问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在客套？她应该也看到了，你善良的一面。”
然后他就又想到他在另菲菲的店里，他们在一起分析时说过的话，“雪凝告诉清诺，说她很善良。”
“雪凝说的？她是怎么知道的。跟清诺不熟的人是很难知道的。”周星言说道。凌菲菲看着周星言说道，“喂，闭嘴，”
“干嘛？”周星言疑惑的问道。凌菲菲看着顾北辰问道，“你跟她说过有关清诺的事吗？”
“我疯了吗？她从一开始就全都知道，知道我再婚了，还知道清诺是我的大学学妹，”顾北辰解释道。
“什么？”周星言问道。
“我想她是能够打听到这些，但我总感觉雪凝在很早之前就认识清诺了，就我觉得奇怪吗？她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凌菲菲分析道。
而今天又在那个男人的口中听到了事情的真相后，他瞬间就想通了，为什么苏雪凝第一次叫到他时不感到很惊讶，为什么对自己再婚的时不感到惊讶。对清诺的了解比对自己都要了解，原来她成为回魂后也没有离开，而是一直待在自己的身边，整整五年。
而凌菲菲也把真相告诉了周星言，周星言听到后也是惊讶的说到，“鬼魂？也就是说，雪凝做了五年的鬼魂吗？一直待在顾北辰的身边？”
凌菲菲眼睛噙着泪水回答道，“对，”
周星言继续说到，“老婆，你是疯了吗？这么大的事，你怎么到现在才说？”凌菲菲哭着回答道，“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周星言满脸愁容的说道，“天啊，如果北辰知道了，他要怎么承受的住啊？”
这边的顾北辰已经气喘吁吁的跑到苏雪凝的面前，顾北辰脸上的神色沉默而又悲哀，眼里还噙着泪水。
苏雪凝看着顾北辰的样子问道，“你怎么了？北辰，你怎么了？”
顾北辰红着眼眶，却不掉眼泪，巨大的悲痛几乎席卷了他，他顿了顿，将要说出口的话变得分外艰难，苦涩的在口腔中蔓延，他忽然结巴起来，拼不出一个完整的词句，“你一直，，，，跟在我的身边，”
苏雪凝听到这话后立刻感到惊慌不已，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顾北辰的眼泪从他无神地眼睛里滚落，泪珠滚滚地从眼眶里落下，他低着头痛苦地说到，“你，，，全部都看到了？你是怎么，，，忍心看着这一切的？”
苏雪凝看着顾北辰痛苦的样子，情绪崩塌的声音再清楚不过的传进苏雪凝的耳中，顾北辰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在这空旷安静的街道上显得分外难过。
顾北辰低着头痛哭着想到自己之前在凌菲菲的店里喝酒时和凌菲菲的对话，那时候的凌菲菲问道，“你不是喜欢那个护士的吗？为什么要总是说不喜欢呢？”
顾北辰还在不承认的说道，“我那里喜欢她，才没有。我不喜欢她。”
凌菲菲见状也是继续追问道，“你真的打算这一辈子都不放下雪凝吗？这个世界上没有雪凝的话，你的人生就这样结束了了吗？喜欢上了别人又怎么样？这又不是什么犯法的事情啊。”凌菲菲说完把酒杯的酒喝完。
顾北辰低着头叹了一口气问道，“那接下来呢？我又能做什么？”接着抬起头看着凌菲菲问道，“跟她谈恋爱？还是跟她结婚？”
凌菲菲反问道，“又不是不可以，只要你们相互喜欢就可以啊。雪凝肯定也会希望你这样做的。”
听到劝说的顾北辰第二天就买了一束花，开心的走在路上，路过凌菲菲的店门口时，凌菲菲也是突然就窜出来问道，“开心吗？”
顾北辰惊讶的说道，“吓我一跳，”凌菲菲接着看到顾北辰手里的花问道，“花挺漂亮的啊。”
顾北辰下意识的把花藏在身后，凌菲菲继续扫着地朝顾北辰说道，“走吧”顾北辰赶紧说道，“那我就先走了。”
凌菲菲回答道，“好的”接着看着顾北辰的背影也是欣慰的笑了。
而作为鬼魂的苏雪凝也是看着顾北辰的背影，一脸苦涩的样子。
接着她就想到了那时候的顾北辰在医院吃饭时的目光盯着在和同事聊天的沐清诺。而一碰的一声说道，“你今天怎么了？怎么看起来这么漂亮？”
那时的顾北辰看着沐清诺的脸上会露出久违的微笑，这些全部都被作为鬼魂的苏雪凝尽收眼底。
接下来他们之间的每一次约会直到两个人结婚，苏雪凝的鬼魂都在一旁看着。
得知一切的顾北辰捂着嘴巴心痛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你到底是怎么忍心看着这一切的？”顾北辰抬起头，而苏雪凝的泪水也是源源不断，仿佛没有底线，她的眼睛红肿而疲惫，但仍然无法停止。她的胸膛在剧烈的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抽泣。
她的身体仿佛被痛苦撕裂一般，她已经无法言语，只能静静的崩溃，泪水成为了她唯一表达的方式。
顾北辰沉默了很久，再开口时，他的声音很轻很淡，却令苏雪凝酸楚起来，“你都，，，，看到了？”
苏雪凝微微仰起带着泪水的脸庞，眼睛里泪光点点，小脸哭的梨花带雨的，看着顾北辰却心痛的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来。
苏雪凝看着不停的抽泣着，看着顾北辰得知一切自责的样子，她的心里也是难受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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