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被罚。”
邓宇单膝下跪道:“末将知罪。”
夏侯惇急道:“邓将军曾多次相劝,皆因我过于冲动,几次三番鲁莽行事,主公若有任何责罚便由我一人承担。”
龙不祥喝道:“自然是你的错,须知你身为大将,一举一动都关系到整个军队的生死存亡,岂能因个人情绪而影响判断?”
“你明知安沛城坚不可摧,却仍让手下强攻,以致死伤惨重。”
“唉,我本对你寄予厚望,但今日看来,或许是我对你的期望太高了。”
夏侯惇羞愤交加,砰的一下便直直跪在地上,含泪道:
“主公,是我错了,只求主公再给我一次机会,夏侯惇绝不会再辜负主公的期望。”
龙不祥将他扶起,说道:“我与你再补充五千兵马,只望将军牢记今日之失,以此为勉。”
“切记我等此次出兵并非为了一城一地之争,绝不可再意气用事。”
夏侯惇道:“主公遵嘱,惇必然牢记,绝不敢再忘。”
龙不祥道:“你且下去领十军棍,邓宇劝导不力,也领五军棍。”
两人不敢争辩,领命而去。
实际上这个时候龙不祥的主力也全都在武州一带苦战。
如今他手上极为缺人,夏侯惇身为曹魏大将,气凌三军、志轻强虏、怯于小战、勇于大敌。
只是性情过于暴躁,常常容易冲动行事,又听不进他人劝导。
龙不祥此番对他实在是用心良苦。
昔日张飞性情更加的暴躁,可也在酒醉失徐州之后痛定思痛,终其一生也再也没有因为性情的问题误过事。
直到临终之时因为关羽之死才方寸大乱,旧病复发。
可见性暴者终将死于暴。
只希望夏侯惇能吸取教训,以他之才只要能克制性情,往后成就未必就在张辽之下。
至于补充的这五千虎豹骑实在已经是龙不祥目前的极限了。
他领兵在外,粮草再无补给,全靠以战养战。
这也是他要将十二万大军化整为零,兵分四路的原因。
这一次西征路漫漫,其中的困难实在远超他的想象。
在甘守城休整了三日后,龙不祥便与夏侯惇分道扬镳再次向西而行。
待到过涟水河后,龙不祥便与骁州的卫青等大部队彻底失去了联系。
这时他们四人真正的成了一支孤军。
再想要传达信息,间关万里不知何时能到。
龙不祥虽然远离本部而去,实际上却并没有太多的担心。
武州有诸葛亮,骁州有卫青,北境三州有荀彧,三州以南有鲁肃,大宋西南又有宗仁昌和段慕云。
这些人无一不是独当一面的世之奇才,也曾犹如一颗颗璀璨的明星,在历史的长河中大放异彩过。
就算有一二变故也自能处理得当。
而这时在大宋西南一带。
宗仁昌和段慕云的大军已然朝着大理挺进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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