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贞洁的。
这玩意别看腰上的链子细细的,还有一大部分呢,看起来怪沉的。
好半晌,她才嗡里嗡气地说:“我觉得做出这样的东西,挺不人道的。”
男子每天都要戴着这东西,的确挺不人道的。
谁没有个青春年少,激动的时刻,这样弄得,他们的成长得多痛啊。
听说从前是没有这个东西的,是这几十年才慢慢变成了传统。
魏洛南没有说话,周围静悄悄的。
元凝得不到回应,悄咪咪回头,然后发现了灼热的目光。
然而再装作看不见已经迟了,她的腰被揽住,接着,灼热的气息就朝她袭来。
“唔——”
被堵住呼吸的某多年单身狗头脑一片空白,等人将她松开后,还没有回过神来。
那人传来一声叹息。
“凝凝,你要呼吸的。”
元凝后知后觉大口喘着气,首次尝试让她知道,看过并不等于体验过。
果然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她现在感觉自己的心跳要爆表了。
唇上麻麻的,元凝抬头看魏洛南,突然觉得自己之前误解他了。
这哪里是单纯的小白兔,这是白切黑吧?
魏洛南见小妻主看自己,露出疑惑的神情。
贞洁锁摘下来,证明妻主接受了自己,是要成为真正的妻夫的。
但是看妻主懵懂的神情,她似乎并不了解似的。
元凝没有理会他翻转的心绪,跃跃欲试地凑了上去。
她只有一个念头,自己好歹不能被看扁了!
……
魏洛南一夜未眠,就这么看着自己的小妻主睡得香甜。
在她觉得热得踢被子的时候,他又替她盖了回去。
昨晚元凝扑上来的时候他以为她是想要圆房。
结果她只是在自己唇上咬了一通,就心满意足地退开,然后盖好被子说:
“睡觉吧。”
魏洛南一时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不由无奈失笑。
他的妻主懵懵懂懂,似乎真的知道这些事情。
不过没关系,他可以等的。
见她很快就睡着,魏洛南就这么看了她一夜。
第二天等元凝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
她脑袋还有些模糊,又蹭了蹭‘抱抱熊’,才睁开了眼睛。
“要去赴宴!”
元凝坐起来,突然想到今天要和魏洛南去那个副院长家中。
“不必着急,还早着。”
身边响起温柔的声音,魏洛南笑着替她将在脸上的碎发整理到耳后。
元凝看到魏洛南,顿时想到昨晚她扑上去咬了他唇上一通的事情。
结果后面还是她自己认怂,又爬了下来,装睡的……
魏洛南似乎对昨晚的事情没有任何不满,他依旧是下床,然后让小山他们进来。
元凝与魏洛南出门的时候,又看到了沈家圆。
她似乎一夜未睡,瞪着元凝的眼睛中布满了血丝。
“这么晚要去哪里!
难不成二妹忘了今晚咱们沈家有家宴不成?”
几日不见,她似乎对元凝的恨意又加深了。
元凝觉得她的眼神像刀子一样,怕是想在自己身上凿出洞来。
她看着还在中午时分的阳光,也不给沈家圆留任何面子,开怼:
“我与夫郎去哪里难不成还要与你打报告不成?
大姐看起来脸色不好,恐怕眼神也差了,将白日当成了傍晚,您没事做就去睡一觉吧。”
说完凑近沈家圆,扫了她一眼,“少管我!”
然后牵着魏洛南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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