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帮你,先得告诉我你的名字吧!我叫云开。”
“以前的名字不想再提,云姐,你重新给我起一个吧!”
“我救了你的家人,算上你一共四个。‘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就是不知道你们家人会不会听我的安排。”云开又喝了一口茶,以前她就爱喝茶,现在穿过来才发现,现代的茶,真的是烂透了。
“会听的。”
“那好,来人,将海氏夫妇和他们的小女儿都请来。”云开估摸着时间,现在俩人重逢话别也该结束了。
“不要跪我,不用跪我。”海氏夫妇还没完全进来,云开就激动的跳起来了。
真的不要再跪自己了,她还想多活几年的说!
“那怎么可以,姑娘救了我们一家人的性命。给姑娘磕头谢恩是理所应当的。”
这古人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啊!云开泪流满面,不让他们跪自己不还是好事吗?这什么心态。
“与其跪我,不如听听我的想法,你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各位都坐吧。”云开决定岔开跪与不跪的问题,直接过渡到正题。
“姑娘请讲。”
“海老爷,这次的事尊夫人有没有向您讲述,换句话说,你知不知道你的处境。”
“夫人有像我讲述一点,但不详细。至于处境嘛!愿闻其详。”
“你家现在是六皇子京墨珲的心病,不置你们于死地,他自不会善罢甘休。虽然我极力封锁消息,难免淮王爷不会知道,他要是知道了,你家就会是他俩争斗的对象。那时,你们就真的在政治斗争的中心了。”
“政治斗争?”秋燊挑眉,这云开还懂政治?
“对啊!虽然京墨余现在才40岁左右,可一场夺位大战就快上演了。”
秋燊示意他说下去,“按京墨的规矩,是长子继位,长皇子是福贵妃的儿子,可惜不到十岁就死了,福贵妃虽然还有一个长公主,但京墨余不会让公主即位。可问题偏偏出在这,福贵妃是有权利参与议储的。”
“虽然这是京墨的规矩,但真正参与议储的正妃,还没几个。”秋森皱着眉。京墨的习惯,把大皇子和长公主的生母称为正妃。
“是没几个,可是长公主京墨琇也是福贵妃所生,何况,福贵妃,现在怀有身孕,谁知会不会生出皇子来呢?”
“怀有身孕?她不是自请到南海祈福去了吗?”秋燊很意外。
“借口罢了。她动身时已有三个多月的身孕,绝无差池,以去南海祈福的说法掩人耳目,知道这事的人少之又少,不过皇上,太后,和她的三个贴身侍女罢了!其实竺贵妃也有身孕了,所以才会到太庙去祈福。据太医说,她俩的脉象都似公主不是皇子。所以现在福贵妃避开,也是好的选择。”
“可这些你怎么知道的?”秋淼不解,这不算是绝密吗?
“福贵妃,把宝押在了成王府。”
众人恍然大悟,可转念问题又来了,长子死了,应该往下排,还有老二、老三、老五、老六呢!怎么福贵妃会直接压在老七的身上?
“你们的疑惑我知道,我也迷茫过,但后来仔细想想就明白了。皇后城府深,怎会容她,况且,太子无德。老十一又是仗势欺人的人,没有真本事。老三已经过继了,与皇位无缘老刘。老五生母早亡,是竺贵妃带大的,与京墨琼素来交好,一直呆在边关御敌。老六、老九生母都在,且不好相处。之后的身份低贱,不入她眼。”
“长公主和二公主不过差一刻钟,据说其实当时先出生的是京墨瑶,但竺贵妃没让传生,等到福贵妃生产之后才报的。福贵妃也有感谢她的成分。”
“算了,咱又不打算参政,说正事吧。”秋燊把话题拽了回来。
“说这些其实就一个目的,依我看来,京墨你们暂时待不下去了。”绕了这么半天,云开终于是又将话题绕回来了。
“云姑娘既能分析的这么透彻,想必一定有解决的办法,在下洗耳恭听。”海阔也是个聪明人。
“不知海兄可否做小女子旗下的一位掌柜,在烈国经营些生意,自是不会再有人为难你。”
“你是什么人?”沈梦觉得很吃惊,看起来云开就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竟然会做生意。
“云姑娘,在京墨我海家几世的名望了,还落得如此地步。在烈国,人生地不熟的,更是他人的鱼肉了。”海阔不敢在冒险,这次是他、弟弟、妻子、女儿,都有幸活下来了,下次呢?下一次呢?谁知会怎样。
“别说烈国,就是在这五国中的任意一个,我就不信又有谁敢打‘凌云山哲氏’旗下的生意。”云开觉得把自己的身份一个个分开,毫不相连的那种,就成了。
海家虽比不上大家大户,到底也是几代人了,这‘哲’氏还是知道是谁的。
“姑娘不是姓云嘛!怎么会和哲氏有关系?”沈梦疑惑。
“我娘出嫁前,闺名‘哲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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