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让楚钰感到很陌生,但同时也暖洋洋的。
他的师尊是个刀子嘴豆腐心,除此之外,他还是一个极其护短的人。
正是这般的性格,如果没有被他纳入羽翼,他又怎会说出这么多的肺腑之言?
“师尊,徒儿明白。”楚钰郑重其事的点头,“徒儿一定会好好做的,定不会让师尊与天下人失望。”
“话不要说满,尽力便可。”叱云殇背过身去,淡淡的说道。
“接下来的个把月,我会把我已知的各方势力划分教予你。”
“好。”楚钰哑着声音应下。
事实上这些事情本不应该由叱云殇做。
因为顶破天了,他们也不过是半路师徒。
他没有这个义务,也根本没有这份额外的责任去帮助他楚钰,就跟他的大徒弟冷凡一样。
可是啊,他叱云殇还是这般做了。
“这一对师徒当真别扭。”隐于身形在一旁目睹全程的佛尊泽舌。
“还好吧,天下如他们这般的人也不少,何必这般感叹呢?”
“云箫,美美你开口,原本渲染的气氛就没了,真的挺煞风景的。”宇泽又有些无奈,又有些无语的吐槽。
“咳咳咳,这叫理性大于人性好吧。”云箫很是莫名的看了一眼宇泽。
“你这话说的,我竟无言以对了。”宇泽眼里满是无奈,只觉得无趣极了。
“水神跟太阴星君那边,你准备咋办?”
云箫想了想,话语变得有些飘忽,“看情况吧……”
“ 啊?”这模棱两可的话,让宇泽感到些许意外。
“但凡羊毛皆是出在羊身上,一次性薅秃了,可不一定能找到下一只肥羊。”
宇泽看了一眼天上的鹅毛大雪,又看了一眼一本正经说出什么虎狼之词的云箫,真的挺荒诞的。
“对了……”云箫貌似想起了某些事情,“人界那边还好吧?”
谈起这个话题,宇泽觉得脑壳子越发疼了。
“哪里算得上好,自从那位所谓的花皇贵君回宫,那皇宫里算得上是鸡飞狗跳,三天一场小戏,五天一场大戏。”
“呃……不至于吧……”云箫眼神变得有些狐疑。
“怎么不至于,要不是人皇尚且春秋鼎盛,恐怕这后宫能玩出花来。”一说到这儿,宇泽只觉得恐怖。
人皇后宫都能折腾成这样,何况是未来神界的后宫。
他一个‘弱小而可怜’的佛尊,将来怎么斗得过神尊后院里的莺莺燕燕。
“想什么呢?”
忽然有人在耳边来了这一句,宇泽下意识的回答,“未来我咋斗得过云箫后院里……”
话说到一半,猛然清醒过来,刚巧对上了一双含笑的紫眸。
“你纯粹是想多了,比起那些放在那里做花瓶的人,我还是喜欢孤寡一个人。”
这话虽表明了某人的态度,可另一方面也表明了某人只想做独自一人行的决绝。
“行行行,既然你都这般说了,若以后有了新人,看天下人的唾沫星子不淹死你。”
没由来的宇泽忽然说出了这话,话一脱口二人皆愣住了。
“好好好,以后若有新人,天下人唾沫星子淹死我行了吧。”
如紫藤萝般璀璨的紫眸盈满了笑意,这笑不知惊艳了谁的时光,不知温柔了某人的岁月。
这一幕深深地映入了某人的脑海,在未来不知多少岁月中化成一把把弯刀割下某人的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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