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孤的王后放下。”
饶双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在捉弄萧玲琅呢,立马把她放下,并低声悄语:“我刚刚故意逗你的,没真让你去赛马,你别跟狼主和我爹说,王后娘娘。”
这还是饶双头一次心甘情愿的叫她王后,带点恳求的意味。
萧玲琅掀起眼帘抬眸看向拓跋晋身旁一同过来,蓄着胡须,黑沉脸凶狠盯着她们的人,心道:怪不得饶双也会怕,真的好凶啊。
她也压低声道:“姐姐,我知道了。”
两人的窃窃私语不外乎全落进了拓跋晋和纥溪木耳中。
拓跋晋似笑非笑的转眸侧视着脸色铁青的纥溪木,嗓音别有意味,“纥溪大人。”
纥溪木耳旁的两撮辫子都快被饶双气翘了,他竟然一个没留神,这个疯丫头连续两天进了王府。
还将狼主的女人给带出来,她知不知道她爹正以死劝谏呢,天天说这女人的不是,结果一转头,自家被捅了个窝。
“饶双,你给我过来!”
他在拓跋晋幽深的目光中,对饶双虎着脸,怒眉一横。
没吓到饶双,倒把一旁萧玲琅给震了一下,满目担忧的看向饶双。
拓跋晋按住发痒的虎口,眼里妒忌一闪而过,轻声,“玲琅。”
萧玲琅视线落向拓跋晋,虽然他脸上的表情还好,但她就是心里一阵发麻。
“狼主。”
她垂下脑袋,掩下眸中的惴惴不安。
拓跋晋翻身下马抬步走向萧玲琅,走近后,眼神上下扫了一眼饶双,哼笑一声,然后对萧玲琅伸出手,“玩的如何?”
萧玲琅只觉有道视线在迫着自己,咬着腮,她侧眸看了眼身旁的饶双,见她表情锁着,收回视线在落到她面前的手。
萧玲琅眼珠子转了一圈,伸出胳膊,指尖飞快从拓跋晋手掌上滑过,落在自己面前的包上。
粉着腮,侧过脸嗡声道:“这里全是饶双姐姐的买的。”
拓跋晋挑眉,掌心滑过的那道热还没留温便转逝,他视线望向她腰侧绣着繁复花纹的包,鼓鼓的。
看来玩的开心不止一点。
拓跋晋手腕微勾,一个用力锁回萧玲琅,另一手从她的包,移到揉了揉她的后脑勺,余光再次上下扫了一眼那边睁着大眼的饶双,“劳烦纥溪小姐替孤照顾玲琅。”
话音一柔,又对萧玲琅道:“回去孤瞧瞧玲琅看上了什么好东西。”
饶双沉浸在拓跋晋出现的喜悦中,开心的嘴角还没牵起一半,就看到拓跋晋上下扫视的眼神。
狼主什么意思?对她刚才赛马的表现嗤之以鼻?
“狼主,我就输了这一次,你知道我的实力的!”饶双不服气,严肃且认真的盯着拓跋晋道。
纥溪木在一旁,脸又青了一度,极其无奈的磨牙,“饶双!”
“爹!狼主在质疑我的实力,我的证明!”饶双凑到他面前语速极快的说完,又很快站定在拓跋晋面前,她将来也想上战场的。
“你有点女儿家的样子!”纥溪木眼疾手快的将饶双扯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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