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月儿。”
拓跋晋没料到她会是这样样子,急忙按住她的双手,将她控在怀中,一手去拉床边的摇铃,传唤太医。
为了方便照顾她,拓跋晋专门在此处宫殿的几步外,给重新布置了一处太医院,防止有什么突发状况。
太医来时,眼睛不敢乱飘,步子迈过地上撒落的衣裳时,在心底暗忖:狼主若真要解决,开宫选秀不就行了吗?那些大臣不是天天嚷嚷着,不就是想把自家女儿送进宫,这位娘娘如今就是个活死人,狼主又年轻气盛,这…………
“她刚刚醒来,忘记了孤,孤随口试了旁人,她似乎有点印象,然后就喊疼,又睡了过去。”拓跋晋脸色有些难看,冷飕飕的说道。
他把萧玲琅的胳膊拿出来,就隔着纱幔让太医把脉。
太医听到这躺着的人醒了,先是眼睛睁大,这娘娘当初被狼主带回来的情况,他们每太医院里每一个太医都清楚,全都束手无策,如今多活这两年,也不过是日日用药滋养,始终吊着一口气罢了。
这醒了……
这可是个奇迹啊!他激动上前,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医书上曾没有提过这个症状。
他难道要在这医术留下他光辉的印记了吗?
“如何?”
男人语气寒森,细辨,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颤音。
太医把脉后,后退一步,躬身行礼。
严肃中带着激动。
“回禀狼主,娘娘可能是沉睡太久,记忆尘封,一时没有想起来,等娘娘情况稳定后,许能忆起来狼主。”
“她身体恢复如何?”
男人继续发问。
“呃……”太医迟钝了一下,组织措辞,“娘娘当初诞下王姬时元气大伤,先前底子又弱一些,以臣把脉来看,娘娘的如今的状况以比预想的要好很多。”
“预想的要好很多?”拓跋晋凉凉送给发问。
太医官袍下的腿抖了抖,捏着袖子擦了把冷汗,他以为娘娘是要不行了,这殿中场景确实容易误导人。
在心底编排完,太医拱手,“娘娘如今醒来,臣等先前开的药方需要改上一改,重新给娘娘配一副药。”
“嗯。”帐中人应道。
四方纱幔从高高的房梁上垂下,将玉床全罩了进去,太医抬眸偷瞄一眼,为娘娘把脉这么多次,他们很少能窥到帐中是什么情景,只能瞧见她如玉的手腕上沉着粗重的金链。
没想到那些装神弄鬼的巫师还真有些本事,能将人给困了给回来。
退下之前,太医一时恍惚,秃噜了一下嘴皮子。
“狼主,臣有一事要提醒。”
“嗯。”
拓跋晋垂首啃噬着萧玲琅的唇瓣。
“娘娘刚醒,承宠的话,可能一时受不住。”
拓跋晋深入的动作,一顿,抬起头,声线冰寒。
“滚。”
“遵命,臣告退!”太医拎着药箱立马连滚带爬跑了出去。
殿门合上,室内再度恢复阴暗,拓跋晋捏住怀中人的下颌,垂眸,手按住床一侧机关,暂且松开她手上的链条,让她更舒适的躺在他怀里。
受不住,也要给他受,前世今生,欠了他多少,他又不是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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