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来，扶着脖子咳嗽，就听到王次鬼叫般喊道：“我靠，这人怎么还没死？”
他看到他们三个所处的环境变了，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王次被五花大绑地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战砺煊在他前方不远处，擦拭着自己的手枪。听到王次这话，说：“哦，你想杀死他不太容易。他这人没别的本事，就是死不了。”并看了一眼汪馗迤的腰间。
汪馗迤连忙在口袋里摸索，摸到团纯玉才松口气。
他皱眉道：“怎么回事啊？你不是喝了那水吗？怎么没死？”
“水被换过了。”战砺煊懒懒地瞥他一眼，“能被追杀的都不是什么好惹的祸。”想了想，他又补了一句，“当然，除了你。”
“……”
王次叫了一声“好”，说：“你直接弄死我得了，哪那么多废话？”战砺煊走到汪馗迤身边，把手枪塞到他手里，然后推到王次面前：“杀吧，你的任务要自己完成。”
王次看起来比汪馗迤还淡定，笑着打趣：“手别抖啊，你应该是第一次开枪吧？你可别手抖打偏啊，一枪打不死我我得疼死。”
“这里面有六颗子弹。”战砺煊说，“你要是六枪都打偏了，也算是你的本事。”
王次的脸终于绿了：“六枪都打偏？！”
汪馗迤不动声色地在衣服上擦了擦手上的汗：“都打偏你不是能多活一会儿吗？看你这表情怎么比死了还难受？”
战砺煊似笑非笑道：“打残比打死更残忍。别废话了，你要是把握不住你就走到他面前开枪。”
汪馗迤看了看王次，又看了看手里的枪，深吸一口气，这一枪看来是逃不掉了。
他走上前，把枪顶在王次心脏的位置上。
王次看着面前的人惨白的脸，嗤笑一声，突然大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汪馗迤吓得跟着叫了起来，食指一动，子弹打穿王次的心脏，血液喷涌而出。
“嘿！”王次咧嘴，血从嘴巴里争先恐后的涌出来。
汪馗迤怔怔地看着这个场景，丢掉手枪，推开门，跑出房间，在洗手间洗了把脸。
“表现很好。”战砺煊靠着门说，“你先走吧，一会儿有人察觉到就麻烦了。”
“你不走？”他看出战砺煊没有想走的意思，战疠煊指了指汪馗迤的外套让他脱下来，说：“我留下来清理尸体。”
外套上沾染了王次的血迹，他小心翼翼脱下，避免里面的衣服沾到血迹，然后交给战疠煊。
“那我就先走了，我就请了半天假，下午还要赶去上课。”
菀市的秋天阴雨连绵。秋老虎刚过，气温直线下降，脱了外套的汪馗迤刚走出公寓就被吹来的风冻得打了一个冷战。
他摸摸鼻子，原本想打车回学校，想了想半路拐了一个弯回家，给姜露宁发消息称感冒了，下午就不去了。
姜露宁没说什么，把汪馗迤十月份的月考成绩发给他，说：“试卷批出来了，你明天找班长拿一下，我放在班长那里了。这次考的不错，班级进步二十几名，年级进步一百多名。（玫瑰）（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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