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你想好了吗？你真的喜欢钢琴并且愿意为了它放弃自己的玩耍时间吗？”
当时的冬松瑶坚定地点点头。
“瑶瑶，这次市里的钢琴比赛，你想不想去参加呀？”看出了冬松瑶似乎还是有点抗拒去学校，冬松雪换了一个话题。
这个问题让冬松瑶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点头。
“我就知道我们家瑶瑶最棒啦！”冬松雪赞许地看着冬松瑶，将她抱起来，“走，我们回家吧。”
她们坐上车，谢启通过后视镜看了冬松瑶一眼，发动车子回别墅。
回到家的冬松雪让冬松瑶去看电视，她偷偷拿起冬松瑶的书包，翻看里面的书。
这些书都很干净，只有一本扉页有一行用铅笔写的字迹，虽然被橡皮擦过，但没擦干净。
这句话写的是：“去死吧！小jian人！”
冬松雪微微蹙眉，把谢启叫过来：“你去查一下冬松瑶入学以后都发生了什么。”
“我知道了。”谢启在一旁也注意到了这行字，皱起眉。
冬松瑶性格内向，自从他开始接送冬松瑶起，她从胆怯到开心到害怕再到恐惧，谢启全看在眼里，问也问不出什么原因来。且冬松雪很忙，每天交给他的任务很多，他也很忙，没时间细究冬松瑶的变化。
看到这行字，谢启瞬间就明白了，冬松瑶似乎被校园霸凌了。
谢启离开去调查，冬松雪帮冬松瑶把字迹擦干净，又检查了好几遍，有些书的书页有破损，冬松瑶也没带作业回来。她将书包收拾好，又往里放了一些冬松瑶的零食。做这些事的时候，冬松雪至始至终都是面无表情的。
“瑶瑶。”吃晚饭的时候，冬松雪边给冬松瑶夹菜边说，“我帮你给老师请了几天假，你最近在家好好练琴好吗？”
“真的吗？”冬松瑶的表情惊喜起来，终于露出一丝微笑：“谢谢妈妈！”
“不用客气啊。”冬松雪满眼心疼，不断给她夹菜：“多吃点就有力气了。”
冬松瑶很乖，一直很乖，第一天来到这个家的时候就很乖，乖到问喜欢什么，只是怯生生的说喜欢钢琴；乖到出了事情什么都不肯说。
冬松雪表面温柔，实则筷子都要捏折断了。
她平静地听冬松瑶弹着新学的曲子，笑着拍手鼓掌。
她晚上给冬松瑶读睡前故事，把她哄睡着。然后，她收回笑容，匆匆接过谢启查到的信息查看了起来。
谢启查到了学校近期的监控，并整理好交给冬松雪。
她咬着牙看完这些零零散散的监控片段。
冬松瑶在学校里被同学孤立，搞团体欺凌。冬松瑶被丢文具；冬松瑶被撕扯作业；有时这些人还会揪冬松瑶的头发，拧她的胳膊。
她们年纪还小，仅限于搞这些小动作，冬松雪冷哼一声，抓着杯子的手指节发白。
“这些小孩的父母也给我查一下。”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杯子也被捏地应声碎裂。
她们怎么敢的？她们怎么敢欺负到冬松雪好不容易获得的女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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