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有个朋友……,我兄弟他……”
拎着芝麻斑回别墅的徐川可不知道楚南玩了这么多骚活,上楼看看还在睡觉养伤的祁小满,就下楼弄芝麻斑一鱼多吃。
这条九斤的芝麻斑,走鱼贩子的话,价值一千块钱,零售的话能卖他1300-1500。
最好吃还是菌汤锅涮鱼片,鱼头鱼骨拿来做噘噘煲。
“开饭了!”徐川把锅都搬到祁小满房间里,两人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下次你可不能再这么久了。
我感觉这两三天都不能好好走路。”
吃饱喝足,祁小满抱在徐川身后,深吸几口男人的汗味。
“好嘞!”
这也是没办法,谁叫祁小满一副任君欺负,小娇妻的模样,不由自主的加大力度,想弄哭她。
如泣如诉。
一夜无话,徐川被祁小满跟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睡的跟小猪一样,还流口水。
仗着有伤在身,当护身符了。
第二天一早,照常准备大黄鱼给祁小满养伤,八点钟的时候,到游艇会跟御姐许佩兰一起出海。
“你这廋的有些过了,早知道不跟你说那个信息。
看的我心疼啊!”
船只离开泊位,徐川就注意到许佩兰的脸型都有点脱相了,这是短时间心力憔瘁体重快速下降的原因。
“呼~我不知道啊!
得知他大概没了的证据,我的心好像少了半边一样。”许佩兰蜷曲着膝盖抱坐在沙发上。
“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你这个样子,是真活不了太久!都等不到我带你去找人报仇就得虚弱到死。”
“……呜呜呜!我不知道怎么办啊!”许佩兰泪水打湿了脸颊,抬头眼泪汪汪的看着徐川。
楚南那逆子当初分手的时候也没这么严重,就食欲不振几天,睡觉睡不着脾气暴躁。
现在的许佩兰,估计吃饭都吃不下,伴随呕吐、手抖、、胸闷、头痛、耳鸣、睡不着觉、睡着会惊醒。
莫名其妙流眼泪。
想减肥?
谈一场要命的恋爱吧!
巡海蛤蟆全速跑出去一个小时,周边没有船只。
徐川拿了一个扯了一个黑色布条上去在许佩兰眼睛通红仰望自己的时候,把她的眼睛给蒙上了,在后脑位置打结拉紧。
“应该是他选择了我。
日后的人生交给我吧!”
徐川在许佩兰懵懵的时候,伸手捧着那张御姐脸就亲吻了上去,伸手扶住后脑,不给她挣脱。
大手从不守规则。
徐川根本不给许佩兰挣扎拒绝的机会,把人压在沙发上,单手把她双手压在了头上。
也许是放纵,也许是眼睛看到不,幻想着那个男人回来了。
扭了几下手臂没挣脱,许佩兰就任凭徐川为所欲为,还有点迎合的模样。
一声闷哼长喘过后,徐川放开压着的双手,许佩兰自己就抱上来,死死的搂着,生怕徐川再次离开。
有着比祁小满更盛几分的欲恋。
巡海蛤蟆随波逐流,船体摇晃的厉害。
被蒙住双眼的许佩兰感觉到的不是初一和十五,而是台风天卷起来的海啸。
整个人被海啸卷的都没了意识。
大蛤蟆羡慕又嫉妒的劝解:“你这么消耗下去,身体用不了多久就会掉回去。
年轻人,要节制啊。”
“多搞钱就行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长生对于某些人来说,如果心念不通达,那可能是一种折磨。
我感觉现在就很通达,搞钱的劲头更好了。”
给许佩兰穿好衣服,但那眼睛上蒙着的黑布还是没解下来。
人在昏睡,徐川抽空到后甲板钓鱼。
船就在漂在赤嘴鳘鱼群头上,敲海胆打窝,鱼饵用的大红沙蚕和活基围虾。
时间已经是大中午了,鱼口好不好也不知道,只能守着。
海胆一个个敲开丢丢到下竿的那个位置,周边的小鱼苗都过来抢食,有两条真鲷吃钩被钓了上来。
“三斤的真鲷,也还不错,窝料钱够了。”
继续挂饵下竿,不断的投喂海胆和南极虾。
不过今天的运气似乎好的不行,因为是下双竿,动不动就双飞两条鱼上来,一开始是真鲷、黑鲷,后面赤嘴鳘鱼群过来抢饵,那场面真是绝了。
“降鱼十八钓,一钓开天门。”
五十斤的赤嘴鳘直接飞拽上甲板,这边飞上来一条,边上的鱼竿也被拉的紧绷,快速挂饵下竿插钓筒里,转身过去接手强攻。
钓两个小时,活水仓就满了。
要不是客厅里面传来有些痛苦的呻吟声,估计还能钓半个小时。
“这是在哪?”许佩兰自己把黑布给扯了下来,脑袋萌萌的往四周看。
“在海上!”
“……你!
我……”感觉到身体的酸软疼痛,许佩兰真是欲哭无泪。
不过好像也没什么眼泪流了。
“肚子饿了吧!我弄点鳘鱼胶来煲粥。”
“我不饿!你真是……”
感觉到嘴巴里都还有点其他味道,许佩兰挣扎着想起来,但到一半就疼的动不了了。
“呼~你……”
真是有被气死,那天说好的教游泳,注意安全,现在是真体验了一把大海的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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