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
说起比武招亲,云霆可来精神,杨家小子尚未娶正妻,有机会。
再者说,武功的话,晋安……
“比武招亲,”把她这话重复一遍,云霆表示赞同,“朕看这主意很好啊。”
急着回去补觉,探好云霆口风,南映栀便起身请辞:“皇上觉着好,那就这么办吧,臣告退。”
“皇兄慢走,”云霆指使候在一旁的高舒,“高舒,送送摄政王。”
高舒任劳任怨,把南映栀往外面引。
远远准备走过偏殿时,南映栀忽然瞥到,门口露出的一片粉嫩衣角。
被吸住眼球,南映栀问走在前面开路的高舒:“高公公,今夜是哪位娘娘在侍寝?”
“回摄政王的话,”想想那在偏殿过得滋润,又喊他们“别来打扰”的云霁,高舒发现他们已经进入偏殿范围,便把声音放轻,“今夜是涟美人在侍寝。”
想着后宫妃子都是侍寝前被弄过养心殿来,侍完寝就被送回去,南映栀推算一下时辰:“想必他现在已经回自己宫了?”
在高舒的视野死角,那片衣料忽然疯狂抖动起来,像是在说“没有”。
感觉出这是谁的衣角,南映栀唇角慢慢勾起,不等高舒回答,便明白自己问题的答案。
不能睁眼说瞎话,也不能把话说得太明显,高舒选择性说真话,语焉不详:“尚未。”
发现再走几下,就要路过偏殿,南映栀顿住步子,开始表演。
知道高舒看不见自己动作,只能听自己声音,她扶着头,轻轻发出一声“嘶”。
“王爷,”不知道南映栀为什么停下来不走,高舒转过身,眼睛盯在官道上,“您怎么了?”
做出几个深呼吸,南映栀像是在强忍疼痛,却脸不红心不跳撒谎。
她故意把声音搞得气若游丝,仿佛体力不支:“孤忽然,有些,身子不适。”
害怕南映栀在他的服务时间内出什么事,高舒嘴皮直哆嗦:“王爷,您挺住,奴才这就为您请太医!”
“不,”演得十分投入,南映栀话语里,充满不想麻烦别人的倔强,她抽口气,才接着往下说,“不必劳动太医,这是老毛病,忍一忍,便好。”
不明白只是“忍一忍就好”为什么会走不动路,高舒手足无措:“这……”
“公公想必有事要忙,”往偏殿门边一靠,南映栀像是被胶水黏住,赖着不肯动,“你先忙你的去,孤自个儿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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