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乃亡命之徒,哪怕留下活口,也问不出什么。”
感觉出她只是一笔带过,没责怪他的意思,宋城语气感激:“谢王爷不怪罪之恩!”
不知这些黑衣人是埋伏在此,静候自己,还是自出宫门以来,便一直尾随自己和宋城,南映栀叮嘱宋城。
“孤与你的关系,恐怕已不是秘密,你先小心行事,万不得已,再在明面上变更站队。”
“是,”感觉南映栀困倦,急着离开,宋城没再多打扰,他拱手,“不过这些人,像是冲王爷您去的,您多保重!”
“嗯”一声,南映栀放下车帘,却没直接喊“回府”,而是摩挲下巴,像是在想着什么。
领略过南映栀狠戾一面,翎风再不敢像之前那样,替她安排行程,只告诉她“今日要做什么”。
观察着南映栀脸色,他小心请示:“王爷,咱们现在,是回王府,还是……?”
想亲自去礼部,赶紧定下云嫣招亲事宜,但昨夜几乎未眠,今早又连轴转,累得很,她更想回去歇息。
斟酌再三,南映栀说“回府”,让马车动起来,便开始把自己想做的事,吩咐给翎风,让他差人办。
“派人去礼部,查看云嫣招亲一事,处理进程,最好安排在七日之内,还有,着人到公主府……”
困又倦,她说着话,身子已经往下,要趴到软枕上。
“稍等,”看南映栀脸上血迹与软枕越发近,翎风一边摸出自己的帕子,一边出声提醒,“您脸上还有血迹,我帮您擦擦。”
帕子快要触到血迹之际,南映栀忽地抬手,止住翎风动作:“哪儿没擦干净?我自己来。”
想着到底伺候挺久,翎风以为,在南映栀面前,已无男女大防一说。
乍一听到她抗拒,翎风有些惊讶,但出于专业素养,他没多问什么,只是耐心指出,南映栀脸上秽物的具体位置。
对于“不想让翎风与自己有肢体接触”一事的确切缘由,南映栀本人也说不清,道不明。
按理说,她好些事都懒得亲自做,又乐于享受别人伺候,且此前,翎风还在她洗澡时,给她按过摩,她当时,也没觉得有什么。
可今日,却不知为何,本能感觉这样不妥。
想起之前云霁那句类似于“你是只对我好,还是对其他人也这般好”的话语,南映栀恍然大悟。
自己这是,因为心里几乎已经认定云霁做自己伴侣,所以,身体力行,在为云霁守身如玉?
擦干净脸,南映栀忽地想起,方才说到一半,被打断的话题。
“往云嫣那边说一声,让她在比武招亲之日,好好打扮,别被前来围观的女子比下去。”
感觉她思虑周全,没什么好补充,翎风颔首:“是。”
“对了,”想着离比武招亲还有段时日,云嫣完全可以趁此时进宫看云霁,南映栀加上一句,“让她进宫看云霁一事上,也赶紧准备。”
摸出纸笔,翎风记下她的嘱咐:“好。”
想着上次自己说,要让云嫣进宫时,顺便给云霁带吃的,南映栀本来已经阖上的眼,又慢慢睁开:“还有一事。”
看她表情比方才严肃,像是要说到顶大的事,翎风也跟着正色起来,他握着笔,随时准备记录:“您说。”
“你们王爷,”维持着严肃神情,南映栀眼神添上几分探究,“平日里爱吃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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