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出声否决,“床下面多脏啊,你别去。”
见他连连摇头,南映栀只好作罢。
将丢在一旁的衣裳伸手取来,她在被里窸窸窣窣,将衣物着上。
“室内躲不了,”将目光投向掩住大半的窗,南映栀把身上厚被移到云霁身上,“那看来,我的选择,只有跳窗。”
心里有千般万般不舍,云霁晃她袖子,要她保证:“待云霆走,你就回来。”
“阿涟,”说曹操曹操到,像是等得不耐烦,云霆忽地发话,在外面大声催促,“你好了没有?”
听出他溢于言表的烦躁,云霁心里咯噔一跳。
急于出声稳住云霆心神,云霁听他话音刚落,就连忙接上话头:“快了!”
等到云霆离开好一会儿,太后才后知后觉忆起,似乎有后宫女子误服用欢愉粉一事。
“哎,你个糊涂家伙,”叹息过后,太后问那婢女,“你可还记得,那融有欢愉粉的茶水,到底叫谁喝了?”
婢女眼睛盯着地面,不敢抬头:“应该是涟昭仪,她坐在末尾,到她那儿,正好前一壶茶水没了,奴婢就……”
“画屏,”细细打量她容颜,太后话语悠悠,“你跟着哀家,也好些年了吧?怎么还会犯如此不该的错误?”
知道太后日日礼佛,却有副杀人不眨眼的心肠,画屏立马跪倒,主动承认错误。
“太后娘娘,是奴婢行事有差错,做出影响娘娘的事,奴婢知错,甘愿领罚,请太后娘娘责骂!”
“罚你?哀家倒是要吩咐你去做别的,”慢条斯理打磨手上护甲,太后让她即刻启程,“你去看看,那涟昭仪,可还中用?”
画屏哪敢不从,她躬身,往外退去:“是。”
瑶华宫。
不忍让云霁失落,又不愿暴露自己与云霁之间感情,南映栀准备躲在窗外,一会儿见机行事。
“我再不走,云霆就要进来了,”快速亲一下他嘴边,拍拍他手背,南映栀往窗口退,“乖,若我没回来,咱们就十六见。”
她出去得及时,黑金袍角才从窗边闪过,隐匿于外边,云霆如催命符般的声音,就又传过来。
“你穿个衣服,怎么如此磨蹭?”
从小到大,除等过自己皇兄,云霆再没等过其他人,此刻,他耐心彻底告罄:“朕进来了!”
晋安一直在附近隐蔽处,密切观察局势。
南映栀从窗边翻出来,具体到每一个动作,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对皇宫地形了如指掌,他甚至算得出,她从瑶华宫,往宫门去,会经过何处。
眯眼看南映栀将窗子掩上,转而耳朵紧靠外边墙,听里面动静,晋安神情狡黠。
方才摄政王帮涟昭仪解欢愉粉,涟昭仪,那叫个娇喘连连。
只要动真格,殿内必不可少,会留下暧昧气息。
云霆与自己实战多次,经验丰富,没理由闻不出来。
见云霆大摇大摆往殿内走,像个公然招惹白兔的灰狼,晋安心里嫉妒之情,油然而生。
他原本想看屋内两人激战,被当场抓住的场景,亦或者摄政王躲在外边,被侍卫当场抓住的妙戏。
但现在,他看云霆一副胜券在握样儿,又起了继续隐瞒云霆的心思。
想着比起此刻急哄哄揭开摄政王偷腥之秘,涟昭仪有身孕一事曝出,会对云霆这从未碰过涟昭仪身子的人,打击得更彻底,晋安勾唇一笑。
云霆好几次,玩弄他真心,让他一番深情,尽数喂狗。
礼尚往来,比起一而再,再而三,步步退让,他自然要给云霆些颜色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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