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贴切。
一时不察,她险些被云霁带有温度的吐息,迷得无力思索。
略微偏过头,南映栀紧咬牙关,唤起理智:“快了,你再等等。”
“小栀子,”眼珠一转,云霁打探起将近的狩猎事宜,“今年狩猎,要办几日?”
瞧他手紧紧勾自己脖颈,南映栀意识到,他一时半会儿,没下来的心思。
听云霁嘴上,一本正经转移话题,手却不愿松,她短促笑了笑,抱他入偏殿。
“听宋城说,以往狩猎,要办五日,可今年由于经费多数拨给军队,预算不足,只办三日。”
“三日啊,”心安理得被她抱着,云霁环她脖子的手毫不松懈,“你打算挑哪一日动手?”
“第二日,”带他进门,在榻上落座,南映栀神色温和,“刚过去就动手,太早,等到最后再动手,太迟。
“所以,先过去观察局势,伺机而动,比较稳妥。”
“小栀子,”问清楚这个,云霁暗戳戳道出,他最想问出的话,“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下厨?”
原本南映栀打算夺下王位,一切尘埃落定,即离开前,再给他做饭。
但仔细一想,那时候,权力交迭,她作为新皇,极有可能空不出时间陪他,更不要说烧火做饭,她一下止住话头。
“我都可以,”环着他腰,南映栀嘴角微微往上翘,“看你。”
思索片刻,云霁作出决定:“在你行动之前吧。”
虽然行动前,有大把时间陪他,但烧火做饭,难免会留下痕迹,容易被发现,南映栀有些不解:“为啥要在之前?”
已然做好最坏打算,云霁话语有理有据。
“倘若不幸,你败给云霆,咱俩沦落到地府,也不至于做饿死鬼,无法投胎转世,影响下辈子。”
“这……”无语凝噎片刻,南映栀压下那句“饥饿而死才是饿死鬼,咱们被他斩首,应该不算吧?”,小声吐槽,“怎么这顿饭听起来,像断头饭?”
选择性忽略这个不吉利的叫法,云霁眨巴眼:“至少,我不愿,在赴死前,留下遗憾。”
原本信心十足,被他这么一说,南映栀语气变得不确定:“咱们,应该,还是,会成功的,吧?”
“小栀子,”云霁神情坚定,“此事纵使不成,我也会陪你,一起到地下去。”
“咳,别说丧气话,”不愿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南映栀据理力争,“至少云霆在猎场,没有晋安相助,咱们胜算挺大。”
眼底带上些偏执,云霁盯着她,目光一错不错:“无论成与否,我都陪着你。”
想到些什么,南映栀伸手,盖住他小腹:“到时候,场面可能会比较血腥,你跟在我身边,或找个地方躲着,待我来寻你。
“切记,不要太激动。”
上辈子去过战场,云霁见过不少腥风血雨,自然不可能被区区皇位之争吓到。
但他不甚理解,为何南映栀让自己别激动。
被她摸得痒,又不想躲开,云霁轻轻将手,附上她手背,声音发颤,追问缘由:“为何?”
回忆独孤月那“怀上容易,保下难”的断言,南映栀心中斟酌稍许,打算对他和盘托出。
“青川儿,”察觉他声音发颤,像是被触得痒,她松开点力,从晋安说起,“还记得,你跟我提过,晋安暗示,这欢愉粉,有奇妙功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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