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光让我陪您吃,苏伯苏婶子和豆豆他们,不会不高兴吧?”
袁郎君是老板,他们都是打工的。
同是打工人,老板每次只让自己陪着吃,别的同事不会羡慕妒忌恨吧?
“不高兴?那就也去相个亲,回来边陪我吃边陪我聊啊!”
原来是想听我讲相亲的故事啊!
陆瑶懂了,老板这是又想“话疗”呢。
话说自打来了袁宅上班,陆瑶也发现,这么大的宅子里,确实只有袁郎君一人。
没有亲朋好友就算了,听苏伯说,那位传说中的“袁夫人”,跟只候鸟似的,一年也就来一次,待上个十几天就走,留下大把的银子。
袁郎君一定闷坏了,这才需要自己多给他讲讲外面的事情吧?
陆瑶表示:没问题!陪客户聊天可是我前世的强项。
郎君想听这次相亲的故事,安排!
不过,陆瑶也留了个心眼。
今天自己大战黄家人的故事,得改改。
万一郎君知道了自己二狗子的恶名,不会忌惮自己吧?
要是再把自己给开了,那可就惨了。
于是,陆瑶对今天的事情,进行了部分疯狂魔改,力求千万不能暴露自己二狗子的城西美名,又能保住今日相亲的精彩,让人觉得津津有味。
但很快,她又发现问题了。
袁郎君好像经常走神,不在状态。
他捏着个酒杯发呆,似乎在想什么别的事情,根本没听进去。
时而又直直的盯着陆瑶,神色恍惚。
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郎君,陆瑶心里咯噔一声响。
她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不知为何,她忽然想起了当初来应聘时,张三娘说过,袁宅里的护卫换的比较勤,谁也干不久。
至于为何换的勤干不久,谁也不知道。
‘难道老板快要把我开了吗?’陆瑶一下子就把自己和那种情况对上了,总觉得郎君那眼神,其实是一种欲言又止。
想把自己撵走,但还没张开口说。
至于为啥撵走自己,该不会就像相亲一样,自己二狗子的美名暴露了吧?
老板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一切,而请吃饭只是一种伪装,表面上看是让自己讲故事,实则是考验自己,看看自己会不会说实话。
所以,刚才自己魔改过的,美化过自己的那些经历,在已经知道了实情的老板眼里,是多么的可笑。
这种想法,在陆瑶的脑子里疯狂的乱长起来。
‘要不,我先坦白一切?’陆瑶的小心脏,咚咚跳着。
“唉。”袁郎君先叹了一口气。
“郎君,怎么了?”陆瑶小心翼翼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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