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锤摇了摇头。
“阳子,你和罗小炮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赵二狗的眼睛在林阳身上打量。
“有个屁的秘密。”
“你赶紧去叫玉兰婶子来家里吃饭,我和铁锤叔先去我家,我们把蛇给清理一下。”
林阳白了赵二狗一眼。
“你小子在这里等着我呢!”
赵铁锤顿时明白了,笑骂了一句。
赵铁锤的爹是有名的猎户,活着的时候经常弄一些蛇回来吃。
剥皮,处理蛇的内脏,这都是赵铁锤耳濡目染的拿手好戏。
只是到了赵二狗这一辈,没动过打猎的念头,才没传承下来。
“铁锤叔,我可没这个想法啊。”
“而且我告诉你个秘密,我前几天给我爹买了一瓶茅台,老头就喝了一两,你看着……”
林阳的话没说完,赵铁锤就起身猛踩脚踏:“这个林大山真不是个东西,前几天下午我去家里找他,他给我倒了一杯绿脖子,真抠搜!今晚得让你爹出出血!”
“铁锤叔,你可别说是我说的啊。”
“我不可能告诉你,我爹的茅台就放在西厢房上锁的柜子里,那锁子是坏的,一拉就开。”
看着赵铁锤火急火燎的往家里走,林阳在后面扯着嗓子喊道。
对赵铁锤一家,林阳甚至觉得比大伯林富民还要亲。
一瓶茅子而已,给赵铁锤喝了都觉得高兴。
晚上两家人围在一起,热闹极了。
电视上放着苏联剧《伟大的公民》下集。
三个素菜,一个蛇羹汤,一个凉拌蛇皮,一条烤蛇。
再加上一瓶茅子。
这条件,就算是大队的岳书记来了,也得瞠目结舌,流出羡慕的眼泪来。
就算是过年,九成九的贫下中农也没有这个条件。
晚上高兴,林阳也喝了不少。
好在70年代的茅子是真粮食酒,想要造假也没有那个技术,更没有那个成本。
第二天醒来,精神抖擞,没有头炸裂一说。
林阳出门洗了把脸,林芳芳就已经做好了饭:“小阳,你今天带我去一趟乡政府的办事处,把我的户口上了吧,这样我就能在咱们大队上工干活了,我整天待在家里也帮不上忙。”
“姐,这事儿你先不着急,先带着小桃。”
“咱们家的房子还要修,家里总得有个人看着。”
“等明年开春了再给你上户口,上工。”
林阳明白林芳芳的顾虑,既然离婚了就应该为林家付出,不能坐在家里吃闲饭。
但没几个月就改开了。
林阳可是有做个体户经商的想法的,到时候林芳芳去帮忙就行,比下地要强。
林芳芳这段时间恢复的不错,不过始终落下了病根,干重活容易劳肌损。
“成。”
林芳芳点了点头:“那我就给你们做饭,顺便看着咱们新房子的修建。”
“姐,我去趟镇上。”
林阳扒拉了一碗荷包蛋泡馍,骑着自行车就往红山大队赶。
踩点晌午时分,林阳刚到大队公社门口,就看到罗小炮正在门口抽烟:“罗哥,昨天我进了趟山没在家,我听铁锤叔说你找我有事?”
“我没啥事,是我老丈人让我给你带个信,一定让我亲手交到你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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