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沿着庄稼地间的小路往山村的方向走。
道路两边的庄稼地已经熟了,麦田金黄,玉米更是个个大粒,嗅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我随手摘了一颗麦穗放在鼻子上嗅着,弄弄的小麦味道,很好闻。
于是我好奇的问老冰棍。
“庄家已经熟透了,怎么好像没有收呢?这是怎么回事?”
“许是村里人手不够,或者出了一些比收庄稼更重要的事情。”
我点头,手里摆动着麦穗。
“嗯,估计是人手不够,现在这个社会,年轻人很少能待在家里务农,都跑去城里挣钱了。”
老冰棍笑对我道。
“是,现在这个世道,还有什么能比挣钱重要呢?恐怕很少了。”
我努嘴瞧着老冰棍。
“那我收许娇为徒,你得给我包一个大红包。”
哈哈哈。
老冰棍笑对我道。
“我在昊家这么多年,是攒下了不少积蓄,既然白师傅这么说了,我一定封一个特大号的红包给你。”
“哼,这还差不多。”
我们一边聊着,走出了庄稼地。
不规则的土路在眼前,村口大门是那种很老式的山字牌楼,阳光照耀下很是老旧,上书四个大字,福泰民乐。
有风迎面吹来,却从牌楼内飘出不少纸钱。
“师傅,爸爸,你们看是纸钱耶,是不是村里死人了?”
我皱眉道。
“不是死人,白纸钱才是有人死,这黄纸钱是村里有人在做法式。”
说话间,我们走进了村内。
却见村路之上,就是整个村庄的交通要道中间,插满了五色旗,中间有个法坛,一个杏黄道袍的老道士挥动着桃木剑比比划划的。
周围一个看热闹的都没有。
我们挑个不碍事的位置看热闹,却被两个童子模样的青年人喊。
“干什么的?”
我见两个青衣小童,笑了笑道。
“来投亲的,看看热闹,怎么村里出啥事了?”
两个小童语调冰冷的道。
“既是来投亲的,请绕路去投,不要打扰师傅做法驱邪。”
呃··。
我皱巴巴眉头欲言又止,心里叹。
算了,不和他们计较!一直说念书,却从来没有消停过,我是要好好安安静静的休息几天。
我们三个绕路走。
许娇蹦蹦哒哒的回头瞧着法坛,差点没被石头绊倒,这才好好走路,笑嘻嘻的对我道。
“师傅,你和那个老道士比谁厉害?”
我皱巴巴眉头瞧着许娇道。
“不要随便拿个江湖骗子和我比。”
呃···
许娇懵的眨巴眼睛。
我解释道。
“但凡是有道行的真正的道士做法,是有气势的,这股气势,或是风,或是云,更强的是一种无法说出却能感受到的压力感。这道士做法顶多有点风,还是自然风,没啥道行,就是个骗子。”
“哦哦。”
说话间,老冰棍忽然给我指路边一个老乡家。
“白师傅你看,这里可以。”
门有木刻的对练,墙上晒着辣椒,还有大蒜。地上有个纸壳写的牌子,住宿。
看价位,有十块钱一宿,有二十块,最高五十块。
我们三个推门进院,一个抽烟老农走来,操着一口浓烈的东北口音。
”咋的,住宿啊?”
“对,现看看房子。”老冰棍道。
我们连续进了三间房。
便宜的不说,最贵的五十块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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