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神农谷打一架也不是不可以。”
江岸忙道:“不要,我已经让神农谷为难了,若再回去,只会让伊师兄他们更加为难,九泉之下我怎么面对师父。
“况,他们人多势众,你武功虽高,终究寡难敌众,到时还要累及须弥山的几位前辈。因我一人,不可的,我宁愿就死。”
惊雪听他这样一说,更觉心疼,眼泪哪还止得住,半晌,心中又想起剑心来,抬头自说自话:
“兵器,兵器——你的内功得益于兵器,一定有办法。化解,内伤,等我,我不会让你有事的。”说着起身跑回隔壁屋去。
罗一俯下身去宽慰江岸,江岸抓着他手道:
“扶我过去,不要让雪儿有事,她儿时得过寒疾,那兵器那么邪门,别让她再靠近了,万一病情复发,可怎么好?我去毁了这东西。”说着,已掀开了被子。
罗一道:“这兵器毁不得的。”
江岸已经撑起来,颤抖不止,急得罗一一边按着江岸,一边直喊:“姐姐,姐姐。”
惊雪那边一听,慌忙跑过来就听罗一道:
“江大哥说要毁了这兵器,怕这兵器会让你寒疾复发。”
惊雪忙安抚他道:“快躺下,它伤不了我,你看我不是好好的?”
正说着,见罗一突然激动起来,踱来踱去,窜来窜去,口内道:
“我想到了什么,姐姐,我好像想到了什么。”
惊雪、江岸诧异问:“怎么了。”
罗一指着惊雪手里的剑心道:“它,它,我想到了什么。”
转了一圈,接着道:“姐姐,江大哥的内功得益于这个东西,他们之间有又有感应,还给它,不知道可不可以?”
惊雪一听,如醍醐灌顶,惊喜不已,道:
“你是说让江岸把真气度还给这兵器?”
罗一道:“没错,不知道能不能做得到,俗语说‘有借有还,再借不难’,这不也是化解嘛?
“还可以不用一下化解掉江大哥的内功修为,这不就可以既保命又能疗伤?”
惊雪听了,几乎跳起来,跑来拉着罗一含泪笑道:
“你好聪明,你家少门主将刀法传给你可算是传对了,将来成就不可限量。
“江岸,我们试试,我运功助你,你试试看能不能慢慢把体内的阴寒真气度到兵器上。”江岸点点头。
惊雪忙将剑心放在床尾,搭着江岸肩头慢慢输入真气。
江岸盘膝提气,右手化掌慢慢向那剑心推出,顿时,源源不断的寒气从掌心窜出,与那剑心连结在一处,只见那剑心悬浮起来,不过两杯茶功夫,江岸也渐渐的不再抖得厉害了。
罗一激动道:“可是成了?”
江岸点点头,道:“果然没那么冷了。”
惊雪道:“慢慢来,不急。”
又半盏茶不到,江岸方慢慢收了功后,惊雪再收了内力,忙拉着江岸的手诊脉,欢喜道:
“果然有效,脉象平稳了许多,如此两三天,再吃几副药,连内伤也好了。”
罗一听了,激动不已,又吸了寒气,连打了几个喷嚏,笑道:“怪冻人的。”
惊雪、江岸都笑了,道:“多亏了你。”
罗一笑道:“姐姐是关心则乱,不然早想到了,这兵器还真是个神物呢,江大哥看你还砸不砸了。”
江岸笑道:“不砸了,谢谢罗一兄弟,你可救了我一命了。”
罗一道:“客气啥,你们救了我家少门主,我要是能换命,命都可以换给你。
“姐姐,你们歇着,我去买鱼,给你们做鱼汤,这里太冷了,再呆着,我要冻成冰块了。”
惊雪笑道:“当心点。”
罗一答应着就去了。
这里,惊雪收好剑心,只压在江岸的床尾,对江岸道:
“若感觉有什么不适,要及时说。”
江岸看着雪儿脸上仍泪痕点点,心中满是难言的欢喜,说道:
“我没事,你耗费了不少修为,脸色都白了。”
惊雪笑道:“我无妨的,调息一下便好。”
江岸道:“这屋冷,你回去歇会。”
惊雪哪放心?只道:“我没事,我在凳子上打坐就可以。”
又扶江岸躺下,江岸躺好扭头看了一眼那椅子,道:“那你坐在床尾边上打坐吧,那宽些。”
惊雪听了红了脸,江岸才知自己言语不妥,也红了脸,忙又解释道:
“我看凳子上不好打坐,所以??”
惊雪帮他盖好被子,也不言语,就在床尾边上守着江岸,盘膝打坐调息。
江岸却只痴痴看着。
却说罗一买了鱼菜回来,自去烹饪。惊雪也去给江岸煎了药来吃了。
之后三人吃过晚饭,闲聊了小半天,又助江岸疗了伤方歇下。
两日后,罗一出门买办,去了半日急匆匆跑回来,气喘吁吁对惊雪、江岸道:
“不好了,街上有不少官兵拿着画像在搜寻江大哥和少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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