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惊雪道:“寻人,多谢店家相告。”
说着,取了几两银子给店家,道:“有劳店家一样的替我们为那亡者焚香烧经祈福。”
店家笑了笑说:“过这么久了,又不知亡者名姓的,也从来没有这样过,不过是我们当天在棺椁摆放的地方焚香烧经罢了。”
惊雪道:“一样的,你我皆心知所向,自然能为亡者祈福的,劳烦店家了。”
店家笑道:“好吧,姑娘真是个大善人。”
惊雪两人道了谢,方告辞去了。
江岸边驱车,边道:“怎么会这样?果真是她们?可是昨天幻烟楼里的那俩姑娘不是说是一公子么?”
惊雪道:“昨天,我不也是公子么?”
江岸方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只是她们俩人怎么会?实在想不通。”
惊雪也纳罕道:“谁知道呢,个中缘由只怕只有她们自己才明白了。”
江岸点了点头,又说:“我还有一事不解,像我们轻易便问到了这,官府怎么可能会查不到?他们人手那么多,最起码也能查到寿材店这吧。”
惊雪道:“我也不清楚,不是渎职,便是有不查清楚的好处吧。
“也别想那么多了,如今水月她们很难排除嫌疑。把画揣好,咱们去会会水月她们。”
说着折好画像递给江岸,江岸瞥了一眼,摇摇头道:
“不要,我揣着一个女孩画像不好,万一被误会,我怎么解释?”
惊雪听说,不觉好笑,说:“你还担心这个?江心又不在,怕什么?你自己还揣着自己画像呢,就不怕别人说你自恋么?”
江岸笑道:“有道理,那你一并帮我也收着吧。”
惊雪道:“我也怕人误会。”
江岸道:“可是是你画的。”
惊雪拍了他胳膊一下道:“嗳,你敢给我下套?还打趣我。看来我得把你送回去,让江心好好管管你。”
江岸笑道:“开玩笑的。”说着接过画揣怀里,接着说道:“咱们不去找镜花的墓嘛?”
惊雪道:“不去了,地方太大,找到了意义也不大,直接去神农谷找水月吧,想必她还在神农养伤。”
江岸答应着,过了一会,又问:“如果真是水月她们让萧擎消失的,咱们真的要把她们供出来嘛?”
惊雪见问,自己心中也没底,叹了口气,回说:“你怎么想?”
江岸也叹息一声,说:“水月对大哥有救命之恩来着,她又是师父的外孙女。她娘亲虽闹了那一出,但毕竟与她无关。
“如今真要供出水月来保神农谷,我心里又总觉得难受。
“若不供出来,咱们又罔顾实情,若罔顾实情,咱们是不是跟坏人也没有区别?”
惊雪哪经过这样复杂的人情世故?一时也是满心为难,心想:
“要是青竹在就好了,她总能干净利落的做出选择。”
想着也只问江岸:“你想的很是,这算是两难了,你想怎么选?”
江岸想了想道:“从心底想去,我是不怎么想供出她们来的。
“要不,咱就当一回坏人得了。就不去找水月她们对峙了!。
“李大哥也说这萧擎与冷兆司不是什么好东西,是他们死有余辜,咱们再想别的法子解神农之危吧?”
惊雪想了想,道:“好,依你的。”
江岸笑道:“这是我选择的,罔顾实情的坏人只我一人,与你无关。”
惊雪笑道:“呆瓜。实情就是萧擎他们作恶在先,怨不得人。咱们去找杨阁吧,给他送个信去。”
江岸道:“昆仑山人?”
惊雪抿嘴一笑,说:“只能如此了,后事就静观其变吧。
“唉,要是青竹在,她一定能想出更好的办法来化解神农的危机。”
江岸道:“青竹虽聪明,但也未必能想到推给昆仑山人这恶人。”
惊雪笑道:“你可知道昆仑山人是谁?”
江岸道:“江湖大恶人啊。让海平侯去对付他,正好。”
惊雪笑道:“恶人是有的,但我们都不知道是谁,昆仑山人这个名号是虚的,是青竹编出来的。”
江岸惊大了眼睛道:“啊?这,她怎么想的到的。”
惊雪笑道:“可不能跟别人讲。”
江岸道:“那是自然。她是怎么想来着?怎么会想编个不假不真的人出来?”
惊雪便将须弥山时那段说与他听了。
两人到天黑时才到了城东驿站那边,惊雪在纸上只写:
掳萧擎者,昆仑山人。
用一枚银针便钉在了驿站门上。
杨阁打开一看,只道:“有意思。”
惊雪与江岸既定了主意,二人仍旧去客舍住下以观其变。
每日除为江岸疗伤外,二人还读书练剑,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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