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说道:“你要不要试一试?”说着,早又泪流满面。
杨阁笑回:“独孤兄说笑。”
说着回身把门轻轻合上,仍然用匕首拨上门闩。
两人成事后,杨阁嘱咐道:“独孤兄快回去养养精神,天一亮咱们就出去。若明日你的师弟师妹们问起,就说??”
独孤打断道:“不用你教,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杨阁便道:“好,放宽些心,你也是为了神农谷安危,不得已的权宜之计。”说着走了。
独孤只到敬月亭上坐了一宿。
天色见青,独孤便向百里等人说:“有昆仑山人的线索,昨天师父命我和杨首领出去看一看。师父醒了,告诉一声我去了。”百里等领命了。
独孤便点了常志勤、孟千帆等七八名弟子一起与杨阁等一道出谷去了。
至晚只有独孤带了孟千帆等人回谷。杨阁自去料理别个事务去了,不在话下。
独孤等人一到谷口,就有人跑上来牵马慌报“师父出事了”。
众人忙忙惊问情况,皆回:“中风了,二师兄他们在守着,大师兄快去看看吧。”
独孤等人听了就忙往回冲,直冲进伊道尹院里,见一干弟子都在。
钟离见了独孤,拉着便又哭了起来。
独孤问:“怎么回事?昨天不是好好的嘛?师父怎么会中风?”说完就往屋里冲,蹲在床头喊了好几声“师父”。
只见伊道尹干瞪着满是血丝的眼,手脚轻搐,已口不能语。
独孤忙又拉起伊道尹的手细细诊了回脉。
起身堕泪问:“怎么回事?”
百里回道:“今早,我们迟迟不见师父出来,便去叫门,叫了半天也没人应。
“我们担心出事,便踹开了门,这才发现师父已经??”
钟离问:“师兄,眼下怎么办?”
独孤见众人未起疑,心里略松了松,只道:“可查了有什么异样?是不是中毒了?”
百里道:“查了,屋里屋外皆没有异常,师父也没有中毒迹象。如今只开了‘引风汤’,也行了几针。”
独孤又命:“拿银针来,我再验一验,师父一向康健,怎么会突然中风。”
孟千帆道:“师兄别急,近来事多,师父他老人家只怕忧心太过。慢慢医着一定能好的。”众人也都忙宽慰。
独孤哪依,取过了银针,开始仔细查验,自然无中毒迹象。愣了下,转身去验茶水,问:“茶换过没有?”皆回“没有”。
独孤拎起壶就喝,众人反应过来,倒唬了一跳。
半晌并无中毒迹象,只俯身去问伊道尹道:“师父,是我,你可认得仁儿?若认得,眨一眨眼,弟子一定将你治好。”
伊道尹却半分未动,像是没有听见一般。独孤又问了一遍,仍是未动。
见此形状,满屋无人不哀叹落泪。
半日,独孤有气无力道:“大家都出去吧,不要围在这里,让师父好好休息。”
于是大家出来院里,百里方道:“师兄,你们刚回来,只怕还没有用过晚饭吧,先去吃饭歇息,这里我们轮流守着,有事明天再说。”
又命小禾:“你们去把菜热一热,再炒几个菜,忙完了也都回去歇着吧。”小禾几人答应着去了。
独孤瘫坐在石凳上,叹气道:“志勤,你们先去吧。”
常志勤与孟千帆等人便先去了。
钟离倒了杯水递给独孤,道:“师兄先喝口水。”
独孤接了喝了,方说道:“今日我们去了东山岭,发现了小侯爷的扳指。
“可以断定八九不离十就是昆仑山人掳的人。
“不日,海平侯就到了,师父又这样了,大家要打点起精神来,把这一难关度过了再说吧。”
钟离怨气道:“这原也不关咱们的事,谁来了都是这道理。”
独孤道:“别有怨气,不要乱说话,这事非同小可的。
又向百里道:“百里,你明日带些人出去打探打探昆仑山人踪迹,未必寻得到,但有些事还是必须要做的,不能落人口实。”
百里应道:“是,大师兄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独孤点点头,又道:“小雪,你要多替着你师姐分担些,该做的功课带着师妹们做着。
“大家都一样,该忙什么的就忙什么。
“师父也不要太多人守着,我明日搬过来,夜里有两人在就够了。”大家都答应着“是”。
如此分派了事务,便让都回去歇息。临走时,又叫住陈雪问:“江心姑娘怎么样?可要照顾好她。”
陈雪回:“大师兄放心,江心刚刚来看过师父才回去了。
“她知道这边事多,让我不用专门去陪着她,有事她会来找我,我这几天就陪着师姐。”
独孤道:“也好,去吧。”
次日一早,百里便带了几人出谷去,不在话下。
神农谷倒也与以前没什么两样,习医、练武、采药都是日常。
这日黄昏,北邙军先锋军便到了,把谷口围堵个水泄不通的。
一时,谷中弟子又更加恐慌起来,更是万事无不尊独孤仁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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