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四下看了看。
江心道:“他没跟着,在神农谷我就把他骂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随他去吧。”
惊雪道:“这又是为何,这山高路远的,你一个人多危险。”
江心道:“危不危险的也都到了这了。我知道他留下守着我也不过是见我不会武功,又感激我收留他,又不想对爷爷食言罢了。
“他满心满眼都是你,我是知道的,我也不想碍他。反正这样也好,扭扭捏捏的没意思。”
惊雪道:“看你说的,可是赌气话了,他能留下,便是他做出了选择,又何苦怄气呢。”
江心道:“没有怄气。雪儿,那日在神农谷你们一起来接我??对不起啊,话说的不体面了,别往心里去。”
惊雪含笑道:“怎么会。”
江心接着道:“你也别怪他,他给你留信,兴许是想着你回家了,有家人陪着,不会那么慌张。”
惊雪听了,只道:“不会,也怪他不着。只是他不该留你一个人。之前怎么骂都不走,这回却真走了,倒也奇了。”
江心微笑道:“谁知道呢。就这样吧,他如今也不是当时的那个人了,武功似乎也不差,也不必跟着我打鱼了。”
又道:“对了,想起一事,你还记得当初上你家寻事的那两兄弟?”
惊雪诧异点头问:“怎么提他们?”
江心道:“他们这次也随那海平侯去了神农谷。”
惊雪道:“我知道,我和江岸在华容镇看见了他们在一起。是出了什么事?”
江心欲言又止,只道:“算了。”
惊雪笑道:“怎么也吞吞吐吐起来了,什么话说来我听听。”
江心道:“也就是那个穿黑衣服的叫桑谷,我看他本性也不坏。
“我知道他上梅山伤了伯父,你武功又高,他日,要是遇着,只要他不再助纣为虐,能留他一命嘛?”
惊雪听这话有文章,便问:“怎么突然说这个来?是当中发生了什么?”
江心便将那日杨桃园发生的事说了,却未说路上桑谷还舍命救她的事。
惊雪听后,道:“原来如此。唉!世上的人也真奇怪,善恶难断。放心吧,答应你就是。”
江心道了声“谢谢”。
二人一句堆一句的,直聊到了深夜方歇下。
次日一早起来,介绍了信儿,三人一起吃了早饭。
牵马上路,江心临别,说道:“要小心些,要是找不到,不要着急。雪儿,要是??,好好的。”
惊雪知道她的意思,点头道:“嗯,你路上要注意安全,我看现在世道不大好,好些地方都起灾慌了。
“一路就回家去,江爷爷武功很高,不用担心他。”
江心道:“知道了,也近了,不过这几天的路程。走了,保重,信儿保重。”
信儿也道了“姐姐保重”。
分别后,江心向东南去了芦竹山找江河,知晓江河早离开不知去向。
路过阆阊城时,心想着进去看看云风的家,见已易主,略打探了打探,也就罢了。
之后兜兜转转只在外头寻了个活计,便未归家,不在话下。
惊雪则带着信儿向北往牛角岭赶,不日也到了。
那陆商在旅舍每日眼睛直勾勾的盼着,等得眼睛都发绿了,这日见了人到来,欢喜无比,冲出旅舍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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