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这个新新冠病毒外壳里面的时候,我认真研究了一下这个没有生命体征的病毒尸体。
以前曾在媒体上读到过有关新冠病毒的病理特征的介绍。很多专家研究了许许多多的新冠病毒样本,并且他们的研究成果大都发表在英国医学杂志《柳叶刀》上。我不是医学研究人员,我不具备这方面的知识和研究能力。但我觉得很多专家研究的方式不对。他们的研究对象是新冠病毒样本,探究方式是通过显微技术的观察分析,用的是比较固定的思维模式来分析研究新冠病毒的致病原理。这本无可厚非,这些研究已经难能可贵了。但是,这些研究没有找出应对新新冠病毒飞速传染和极高的致死率的有效措施。他们觉得唯一可以解决普遍感染问题的可能是打疫苗。绝大多数科学家认为打疫苗是至今最有效的防控措施。但是,几年来的疫情泛滥成灾的客观现实却不断提醒我们,疫苗不是解决普遍感染问题的最佳措施。到目前为止,全世界注射两次以上疫苗的人口达五十亿,但世界疫情泛滥成灾的问题至今未得到彻底解决。人类还面临着再次被新新冠病毒放倒的可能。
想到此,我开始认真研究我所在的这个似乎已经被灭活了的新新冠病毒尸体。
这个尸体的内部结构和以前在媒体上展示的几乎没有两样。其内部结构由单一的核糖核酸螺旋结构组成,诚如科学家们一致认同的那样,其蛋白间距的确比其他病毒要长,因此 人体免疫系统识别不了。但是,我看见新新冠病毒内部结构有一个特别的结构,也就是说,这些蛋白结构宽度比其他病毒要宽,因而具有极强的活力。这可能足以说明为什么新新冠病毒的毁灭打击力更强。
看到此,我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我终于发现了新新冠病毒的关键致病机理,我虽然不在了,但我似乎可以采取什么行动来告诉人类或者想办变改变新新冠病毒的核酸结构。但是,我自知我没有这样的能力。我陷入无尽的痛苦之中,我几乎又要崩溃了。
就在此时,我似乎感觉到我所在的这个新新冠病毒尸体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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