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一手提着文明棍,一手打着油纸折扇,迈着方步走进了那家小餐馆。
看见有客人到来,两位酒保一同迎到门口并行躬身礼。而当那晚招待我的那个势利酒保和我目光相接的时候,他似乎惊诧了那么一下,然后恢复了平静,带着十分好客的音调欢快地说道,“欢迎贵客再次光临,请上座!”说着把我引到一个临窗口的雅座之类的座位,接下了我的汉服官帽和拐棍,并拉开座位扶我坐下。
见我这身行头有点派头,那个势利酒保再次躬身说道,“请贵宾安坐。有何需要,吩咐小的便是!”说完含着腰静立在一旁。
我因已找回自信,也开始有了派头,于是我拿腔拿调地说道,“今日爷们高兴,把你们店里的招牌菜全部给我做上来。仔细着些,抓紧着些!”听了我的点单,两个酒保当中的一个离去通知后厨去了。而我挥了挥我的油纸折扇,然后侧身看了看那个势利酒保,故着惊讶又无视地说道,“这位壮士,我好像曾与君谋面否?”
听了我的官腔,再加上刚才的那个似乎的瞬间惊诧,这势利酒保知道我已认出他来了。于是,他略带谦卑地说道,“贵宾前日深夜来访鄙店,招待不周,请海涵!”
听了他的不打自招,我哈哈大笑道,“在下那晚出丑了,给您添乱了!倒是本尊应向您致歉!”说着,我准备站起来致歉。但那个势利酒保却也是个经过一些事的老油条,只见他赶快向我靠近了些许,并再次躬身道,“在下对那晚的不恭深表歉意!请贵客千万海涵,千万海涵!”
我见他态度诚恳,不想再难为他什么,于是我问道,“那晚我喝高了,不知给贵店带来什么麻烦没有?”
那个势利酒保稍微顿了一下,欲言又止地嗯啊了一下,我立刻明白我可能有点糗事他不便提起。但我需要了然我那晚酩酊大醉之后的状态,也要重塑自己的形象,于是呵呵笑着说道,“呵呵,先生有话可说,请便就是。”
听了我的话,势利酒保略显局促地说道,“也没有多大点事。那晚您尽兴喝了个痛快。当我送来您的老规矩的时候,您已进入梦乡。像您这样的豪迈人士我们这里偶有得见。我试着唤醒您,但又恐惊扰美梦,于是我自做主张,扶驾着您去了对面的春楼醒酒。如此而已。嗯~”
“那我酒钱和老规矩费用可否付毕?”我不愿意给人留下欠账赖账形象,于是赶紧问他道。
“这个也没有多少。我想您是高士,那点小账您酒醒后再结不迟的。我们这里偶尔也会有像您这位情况发生,事后结账是常情。”那势利酒保稍微轻松些了,说话也流畅顺意。
听了这些话,我也轻快起来,于是说道,“好好好,那次和今次的一起结,一起结!”
“请贵宾原谅我的不敬之举,请一定海涵!请~”没等他说完,我挥了挥手说道,“旧事不提不提了。”说完我们一起哈哈了几下就过去了。
后面的事没有什么可说的,但我本应该多说一句感谢那势利酒保的话,因为如果不是他的自作主张,我就有可能和海伦失之交臂,如果那样,我后面的故事就无法讲下去了。但我并未那样做,是因为我不想给那个势利酒保留下话柄笑料被他在今后添油加醋地编排渲染,毁掉我的高大形象。
各位看官,亲亲们!你们在听吗?
“在的,在的!我们永远都在!”我听见下面又一次异口同声。
“感谢各位的坚守。我给大家鞠个躬,作个揖吧!”我一边鞠躬然后作揖。但下面传来不同的声音和要求。
“别这样,我们不要您这样客气。我们期待您的下一回故事呢!您就赶快讲讲您和海伦发展到哪一步了吧!我们随时都在的,永远都在的。”等等不一而足。于是我就赶快进入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这个传统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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