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她三叔他们去镇上酒楼卖方子的事能谈成什么样,温桃虽不用跟着操心,但也多少有点惦记。
这个营生虽然给了老宅,那也算得上她的第一桶金啊,第一炮能不能打响,就看她三叔的口才了。
她二婶的手艺她是十分信得过的。
用过了饭,温杏又回屋去开始不停歇地绣花去了。
她每天就是专门干这个,家里啥活都不让她碰,怕手给弄糙了。
这个活还是温桃她姑给联系的,她姑嫁给了镇上一个童生。那个童生比她姑大了十几岁,原本学得不错,后来发生了意外,一个腿跛了,也彻底断绝了他往上考的路。
为此她姑父低迷了很久,也因此错过了找媳妇。后来慢慢从打击中走出来,开了个不大的私塾,主要是给附近的孩子启蒙的。学生不多,但收的束修也够家里的嚼用。
偶尔也有青黄不接的时候,毕竟束修也不是谁都能交得起的,有的家里直接就用些菜啊鱼啊啥的去顶。她姑父又不是个计较这些的人,差一不二的就行。
但是家里也不能只吃青菜和鱼什么的,主食也是要吃的。而镇上又没有地,只能去买。
她姑从小就爱摆弄这些绣花啥的东西,家里也不缺干活的人手,从小没接触那些糙活,手养的挺细的,一手绣活绝对拿得出手的。
要不然就算她姑父腿脚有点毛病,也不能找个村里的姑娘。
平日里她姑就会接点绣活赚些银钱,还把这个手艺传给了她姑的闺女,后来温杏表示对这方面有兴趣以后,老温家立刻把温杏送去镇上在她姑家断断续续地住了三四年,才学了个八九不离十。
之后她姑接活的时候就给她顺带着接点小活,既能练手又能赚点贴补。
温桃还是看温杏绣花时候听温杏提起来的这些,要不然她都不知道家里还有个姑呢。
好在提前已经知道了消息,免得到时候又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这要是像平时似的,看见个男的就叫叔,非得把她姑父吓死不可。
她三婶跟着一起去了镇上,还带着小果子,当然她们不可能跟着去酒楼去卖方子,到了镇上以后先回娘家,等她三叔谈完方子的事儿后再过去。
温桃帮着她奶剁猪食,她真是一点活都没干过,以前在家扫地都是机器人,还有个钟点工姐姐每周会来彻底清扫一次。
唯一干的就是擦擦灰,倒倒垃圾,洗洗内衣裤,这已经是全部的运动量了。
那剁猪食的菜刀比平日用的还要大,刚拿起来的时候不觉得什么,没几下胳膊就像灌了铅似的,根本抡不动。
那也得坚持啊,不能让她奶一个人干吧。
老太太刷了猪食槽子又清完了猪圈,温桃这边还没剁完呢。
给老太太气的,夺过菜刀给她挤一边待着去了。
“看你干活都着急,这点活让你干的,起开。”
老太太铛铛铛剁了起来。
温桃抹不开地晃悠了两下:“奶,你咋那么厉害呢,啥都能整好,你说我怎么这么笨呢,我要是有奶一半能耐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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