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筹备了一下,准备亲自去一趟邯郸,看看哪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伟民为什么不回信息?孩子还在没有了?到底怎么了?送人了吗?一切都令我坐卧不安,我最这最坏的打算。因为我无法承受太多,我还有父母,我还年轻,我不能出意外。一切都太残酷。我也不想恨,我恨不起任何人。
三个月,孩子过百天了,我满怀希望,也耽搁时日太久,我为什么不把孩子带回来?为什么不早点去呢?我自己只能恨自己,自己简直不可原谅。我又一边安慰自己,孩子有人带着,我还轻松一些,要不我怎么办?从各个方面想,不管哪方面,才略微宽慰些。
农历从夏天六月到九月,快到十月了,我也没顾上想太多,带了一件蓝色裙子,还有穿着的一身衣服,刻不容缓地出发了。我们县城那时还没有到伟民那里的直通车,只能从北京或者省城里倒车,挺啰嗦的。
经过一个晚上的汽车颠簸,又一个白天的火车、汽车来回倒腾,我终于到了伟民家,家里已经物是人非,孩子没有在,问伟民孩子去了哪里?哼哼唧唧不想说,他女友也在,说在他姐姐家,我说去他姐姐家看看要回来,我带走。伟民慢慢与我交代了真情,孩子被送人了,家里人考虑我还小,还要结婚,不能独自在家带孩子,家里人还受牵连,他们商量后将孩子送给了伟民二姐夫同事的儿子,二姐夫同事一家人女儿女婿都没有男孩,三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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