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愿意,因为他确实工资也不高,但是最后他还是给了,给父母汇款回去,我还踏实些,往后与伟民慢慢来吧,挣钱应该不会太困难吧,那是我还是乡医,没有受过困难,就是与伟民一起的时候总是被动些。
我又一次没有在家里过年,父母也不知道怎样?书信往来也不是很方便,偶尔给家里写一封信,春天里我收到了父亲的来信,父亲说家里很好,不要惦记,好好生活即可,看到父亲的来信,我很踏实,也很高兴。
孩子一天天长大,七八个月了,她在娃娃床里蹦得很欢了,有时候会自己爬出来,爬出来自己再进去,孩子很灵巧,长的也大方漂亮,一天出去玩耍,一个算命的先生看着爸爸怀里揣着孩子,爸爸向前走,孩子在他怀里也向前走,孩子一遍又一遍?的左右看,那位先生与我们也不认识,他就说这个孩子真是很特别,她长大了一定是个官,我们说她是个女孩,那个人先生又说:“女孩也是官!”我们笑了笑继续往前走,也没有理会那个先生。但是还有确实很富态,长得很好,大大方方的,丝毫不怕人。
我与伟民生活也很被动,但还总是想做点什么,伟民对法律熟悉,偶尔有人咨询他一些法律知识。我自己在诊所里待久了,想清净安逸一点,我给伟民做饭,还照顾孩子,就没有想做其它,我想以后吧,以后还愁没的做吗?我们在偏山这个小村庄里平静的生活着 ,这是难得地一段美好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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