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多看几个病人。”
“你注意休息,有没有按时喝药?”
“喝了,师父放心吧。”
一年前,路朗先生突然开始给她喝中药,说是给她调理身体的寒症。
这一年来无论她在哪里,路朗先生都会每个月飞去找她一趟,帮她把脉,调整药方。
顾眠感觉自己身上都快被腌出药味了。
不过喝药的确有用,近几次她来例假的时候,肚子已经不像以前一样,疼得死去活来了。
......
顾眠原本准备点外卖,但没想到苏梅直接来找她了。
“顾眠,走,吃饭去!”
“好啊。”
顾眠欣然应允,两个人找了家高档餐厅,要了个包厢。
点完菜,苏梅迫不及待拉着顾眠的手,“顾眠,你总算是回来了,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呀。”顾眠迫不及待给她把脉,“苏梅姐,你的身体很好。”
“你虽然不在帝都,但每周都会让路朗先生来看我,我当然好了。”苏梅哽咽道,“你这孩子,当年出事的时候,可把我急坏了。”
“你说你也真是的,厉霆深这样伤害你,怎么还能好聚好散呢?你就应该跟我一样,扒掉他一层皮才对呀!”
顾眠淡淡一笑,“苏梅姐,我也不是清高,而是觉得,再多的钱,都抵不了我孩子的命。”
“说得也是,对一个母亲来说,孩子是千金不换的......”
“都过去了,不提这些事了。”顾眠端起果汁杯,“我敬你。”
“好,你这次回来,应该不会走了吧?”
“顾氏在国内的发展刚起步,我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的。”
“太好了,这样我们就能经常见面了。”
“嗯。”
......
午后,顾眠去贺家登门拜访。
佣人领着顾眠进屋,“顾小姐,请稍后。”
“多谢。”
没一会儿,贺老便在一个年轻帅气的男人搀扶下下了楼。
“顾丫头来啦?”
“贺老,打扰了。”顾眠起身颔首,“我今天来,是想再给您诊一次脉。”
“不是昨晚的寿宴上刚诊过吗?”
“是,我还想再诊一次。”
“没问题,请坐吧。”
顾眠坐下,再次为他诊脉,脸色却颇为凝重。
“顾丫头,这是怎么了?”
“贺老,恕我冒昧,您最近有没有腹痛的情况?”
“你怎么知道?”站在一旁的年轻男人开口道,“我爷爷最近胆结石复发,是偶尔会肚子痛。”
“恐怕不是胆结石这么简单。”顾眠道,“我怀疑是胰腺癌。”
“你说什么?”男人一下怒了,“你这人有没有礼貌?我爷爷刚过完八十大寿,你居然敢上门诅咒!来人,给我把这个疯女人赶出去!”
“如风,不许胡说。”贺老不悦道,“你知道这是谁吗?”
贺如风撇撇嘴,“知道啊,不就是厉霆深那个坐过牢的前妻嘛,爷爷,这种有案底的女人就不该让她踏进咱们家的门!”
“放肆!”贺老蹙眉,“这是路朗先生的关门弟子!”
“我知道啊,那还不是路朗先生看在厉家的面子上才收她为徒的吗?”
贺老一脸无语,向顾眠道歉,“不好意思顾丫头,我孙子不懂事,他昨晚来得比较晚,没见到你。”
“无妨。”顾眠问道,“贺老近期有做体检吗?”
“我每隔三个月会做一次全身体检,从不间断。”贺老回忆着道,“两个多月前才做过检查,没什么问题啊。”
“胰腺癌发展得很快,而且一般查出来的时候,基本都是晚期了。”顾眠道,“我建议您立刻安排一个检查。”
贺老点头,“我相信路朗先生看人的眼光,这就叫人安排。”
贺如风不屑地看着顾眠,“我爷爷身体硬朗着呢,顾眠,要是查出来他的身体没问题怎么办?”
顾眠蹙眉,“身体没问题不是很好吗?”
“那可不行,你无缘无故来我家说出这样的话,要是我爷爷没事,你当然要给我一个交代!”
“那你想怎么样呢?”
贺如风想了想,道,“如果我爷爷没有的胰腺癌,你要当众下跪道歉。”
“如风,你放肆了!”贺老训斥道,“跟顾小姐道歉。”
顾眠淡淡一笑,“那万一我诊断无误呢?”
“不可能。”贺如风笃定的道,“我爷爷不可能得这么严重的病。”
“万一呢?”
贺如风冷哼一声,“那我叫来所有人,当众给你下跪道歉。”
顾眠坦然接受,“一言为定。”
......
从贺家出来,顾眠直接回了家。
刚走出电梯,便看见厉霆深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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