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李家往日里还有些地位,或许情况会好些。但如今李家已落魄,与他们有瓜葛的,也只剩下了乌家。更别提李清羽现在就住在乌家。
“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李清羽一回到乌家,就受到了乌斯的责备。
尽管姑姑在旁苦苦求情,乌斯年的愤怒却如狂风骤雨,难以平息。
“李清羽,你可知道你这次闯下了何等滔天大祸?”乌斯年厉声喝道,手指直指院中颤抖的李清羽。“你李清羽,只是个寒门书生,连秀才的功名都未曾取得,何来的胆量去招惹权势滔天的杨家?”
“你以为,仅凭结识了那个所谓的方某人,就能在这世间横行霸道、无所顾忌吗?告诉你,你还远远不够资格!”乌斯年的声音如同雷霆,震撼人心。
喜子想要开口为李清羽辩解,却被乌斯年冰冷的目光所阻止。他知道,此刻的乌斯年,是真正的动了怒,任何辩解都是徒劳。
乌斯年冷声喝道:“乌府何时轮到你这等奴狗才开口了?你家主子没教会你如何守规矩,我乌家倒不介意替你补上这一课。”他声音洪亮,引得整个府邸都回荡着他的话语。
他挥手示意,管家立刻领命,带着几名身强力壮的家丁走了过来。他们手中拖着一条沉甸甸的板凳,显然不是用来坐的。
乌斯年指着喜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把这不懂事的狗奴才给我拖下去,好好教训一顿,让他知道什么才是乌家的规矩!别让他日后败坏了他家公子的名声!”
家丁们闻言,立刻行动起来,他们动作粗鲁地将喜子架起,推向那长板凳。喜子脸色苍白,显然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将是什么。
乌斯年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仿佛在他眼中,喜子的命运就如同这即将落下的长板凳一般,微不足道。
\"少爷没错,少爷没错的!\"喜子仍然坚定地站在李清羽的立场上,声音虽微却充满忠诚。李清羽看着喜子,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他也想站出来为喜子辩解几句。
然而,当他的目光与乌斯年愤怒的眼神交汇时,那份勇气却瞬间消散。李清羽只得默默低下头,心中的担忧如潮水般涌动,却无可奈何。他知道,此刻他无力改变喜子的命运。
喜子深深明白,今天这一顿板子自己是逃不掉了。于是,他闭上了嘴巴,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默默地承受着即将到来的惩罚。
乌斯年的眼神中闪烁着狠厉之色,他紧紧地盯着李清羽,嘴角勾勒出一丝残忍的冷笑。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威严和威胁。
“给我打,让这个狗东西以后一定要记得什么叫规矩!”乌斯年恶狠狠地命令道。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李清羽的极度轻蔑和嘲讽,同时也彰显出他对权力的热衷和对规矩的强调。
然而,乌斯年的真实意图却是为了向李清羽展示自己的权威。他故意选择在这个场合,用这种方式来教训李清羽,目的就是要让他明白,在这片天地中,有哪些是他可以触及的,有哪些又是我绝对不能触碰的禁忌。
对于喜子是否真的缺乏规矩,乌斯年并不关心。他在意的,只是通过这种方式来树立自己的威严,让李清羽深知自己的地位和角色。
家丁们终于挥舞起板子,沉闷的棍击声在寂静中回荡,每一击都重重落在喜子身上,声音仿佛穿透空气,直达李清羽的耳中。这声声棍击,如同锥心之痛,尽管受罚的是喜子,但李清羽的内心却像被无形的手紧紧揪住,额头上冷汗如雨下。
他紧锁双眼,头深深埋下,仿佛想逃避这残酷的现实。身体随着每一次棍击声微微颤抖,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溅起一串串细小的水花。李清羽的内心如同被巨浪一次次冲刷,痛苦与无力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无法承受。
喜子是个倔强的人,即使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他仍然咬紧牙关,硬是挺着,没有发出一声呻吟。他担心自己的喊声会让李清羽感到自责,到时候恐怕就不只是他一个人要受罚了。今天,就算被打死在这里,他也绝不能让少爷因为他而挨打。
棍棒如雨点般落下,起初喜子还能勉强发出几声闷哼,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声音渐渐消失,最终他昏死了过去,无力地趴在凳子上。
家丁们暂停了殴打,每个人脸上都流露出深深的恐惧,目光都聚焦在管家身上。管家小心翼翼地探了探喜子的鼻息,虽然微弱,但至少证明他还没被打死。
“老爷,差不多了。”管家轻声在乌斯年耳边说道,声音里充满了敬畏。
乌斯年淡淡地瞥了一眼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喜子,然后转向李清羽。李清羽低着头,紧闭着双眼,站在那里,他的身体似乎在颤抖。乌斯年看着他,心中的厌恶更加强烈。
他轻轻挥了挥手,管家立刻会意,指挥着家丁们退开。整个场景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喜子微弱的呼吸声和李清羽颤抖的身体发出的微弱响声。
乌斯年冷冷地吐出一句:“拖下去。”
李清羽心中一紧,回头望去,只见喜子被几名黑衣人拖走,地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迹。他心中忧虑,本能地想要跟上去看看喜子的状况,却被乌斯年冰冷的声音制止。
“站住!你要去哪里?”乌斯年站在那里,目光如刀,盯着李清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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