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乌沫沫见状,虽然心中依旧担忧李清羽和喜子的处境,但也明白此时不是硬碰硬的时候。她瞪了乌斯年一眼,然后转身回到了屋里。
“老爷,你这是何苦呢?”李文秀看着乌斯年,语气中充满了哀求,“羽儿他们都还是孩子,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他们?”
乌斯年冷哼一声,转身面向李文秀,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妇人之仁,你懂什么?我这是为了乌家好,为了你们好!杨家的事情,你们难道不清楚吗?那个杨元修,他是何等的人物,我们乌家哪里惹得起?他们的事情,已经让乌家在鸣县的地位动摇,我不采取措施,乌家何以在这鸣县立足?”
李文秀闻言,脸色愈发苍白,她知道乌斯年说的不假,但心中的悲愤却难以抑制,“老爷,可是羽儿他们……他们是我们李家唯一的子嗣啊,你怎么可以这么绝情?”
乌斯年瞪了李文秀一眼,语气变得冷硬,“妇人,你懂什么?这就是现实,要么你站在顶峰,要么你就跌入谷底。清羽的事情,我已经无法挽回,乌家不能因为他就毁了。”
乌斯年瞥了一眼李文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然后缓缓开口:“夫人啊,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真以为我苛责他,是因为恨他败家无能吗?其实,我是心疼你逝去的哥嫂。如果这孩子继续不懂事,你们李家恐怕就真的毁了。我这是恨铁不成钢啊!”
乌斯年故意叹了口气,心中明白此刻绝不能惹怒李文秀。乌沫沫的事情,还需要她出面去说服。他必须小心行事,以免节外生枝。
果然,李文秀的声音逐渐消失,她的眼神变得深沉而痛苦,目光转向了李清羽。李清羽则紧紧地抱着喜子,他的目光坚定而真诚地落在喜子的小脸上。
“姑姑!”他轻声呼唤,声音中充满了敬意和依赖。他接着说,“姑父的话中有理,确实是我这个侄子不争气,我不该到这里来,打扰了姑父的清静,给姑姑带来了麻烦。今日,我就此向您告别。”
李清羽低下头,温柔地注视着喜子,声音中充满了爱意和决心,“喜子,我们回家。”他轻轻地说着,然后缓缓转身,准备离开这个充满复杂情感的地方。
喜子欲言又止,李清羽轻轻摇头,示意他不必多言。喜子只好默默忍住,不再说什么。
李清羽对喜子露出温柔的微笑,小心地将他放下,然后郑重地向乌斯年和李文秀鞠躬行礼。随后,她默默地收拾起地上的简单行李。
“你能站起来吗?”李清羽看着趴在地上、表情痛苦的喜子,关心地问道。
喜子强忍疼痛,点了点头。李清羽再次露出欣慰的微笑,轻轻扶起他,将小行李挎在了自己的肩上。
门口的人群熙熙攘攘,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看热闹的好奇心,冷漠地注视着那缓缓而艰难的步伐,朝着城外踱去。无人愿意伸出援手,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帮助。
“羽儿!”李文秀的心如刀绞,眼泪无声地滑落。她明白乌斯年的决定,理智告诉她这是必要的牺牲,但情感上,她觉得自己辜负了已故的哥哥嫂嫂以及李家的历代祖先。
“散了散了!有什么好看的!”管家大声吆喝,带着几个家丁走出,人群如潮水般迅速退去,只留下李文秀和乌斯年孤独的身影,在空旷的门口显得愈发凄凉。
\"归去吧!我并非冷酷无情之人,已赠予他银两,待喜子的伤口愈合,他们便可前往京城重新开始。\"乌斯年挥挥手,示意手下将李文秀小心搀扶回屋。
在人群的远方,一辆华丽的马车静静地停着,杨元修和白灵山坐在车内,目睹这一切,心中满是痛快和满足。
\"这个乌斯年,倒真是有决断啊!\"白灵山低声笑道,语气中透露出几分欣赏。
\"哼,一个落魄的书生,怎能与我们杨家相提并论?\"杨元修冷冷地说,虽然话语中充满不屑,但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
杨元修轻轻摇动手中的折扇,嘴角微翘,语带调侃。
“白兄,你觉得我们这位李清羽公子,下一步会如何行动呢?”他目光远眺,指着远方步履蹒跚的李清羽和他的仆人。
白灵山闻言,亦是附和着望向那方向,脸上带着一丝戏谑。
“哼,这节日的气氛都被他们给破坏了。真不知他们哪里来的勇气,竟敢在这喜庆的日子里出来丢人现眼。”
杨元修闻言,嘴角笑意更甚,仿佛是在欣赏一出精彩的戏码。
“是啊,看这速度,他们何时能出城都是个未知数。这节日都快到了,真是让人着急。”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心中对李清羽的轻视更甚。
\"好吧,那我们就伸出援手,帮他一把吧!看他那可怜的模样,真叫人心痛。\"杨元修以一副慈悲为怀的模样叹息道。
\"是,大人!我这就去给他们提供帮助!\"那人点头哈腰,满脸堆笑,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在行善积德的光辉形象。
两人相视而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仿佛这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在这繁华的城市里,他们自认为是主宰,而李清羽这样的存在,只不过是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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