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惑?”
方风遥沉默片刻,然后轻笑道:“李兄,此事其实说来话长。实不相瞒,我之所以帮你,确实不仅仅是因为喜欢你的画作。”
李清羽眼中闪过一丝好奇,静待方风遥的下文。
方风遥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其实,我与你父亲乃是故交。当年他曾救过我一命,这份恩情我一直铭记在心。如今你有难,我怎能袖手旁观?我之所以不愿提及此事,是怕你觉得我是因为父亲的恩情才帮你,而非真心欣赏你的才华。”
“很早以前呢,兄弟在雪域关外受了些磨难,当时是你父亲出面帮助了我,所以我这次来也是冲着你的父亲来的。但是来了以后才得知他老人家早已不在人世了,遇到你帮助你也算是偿还了他老人家当年的搭救之恩吧!”
李清羽心中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都是源自他父亲的善举,如今这份恩情竟以这样的方式回馈到了他的身上。
\"然而,我必须说,李清羽兄,我真的很欣赏你的为人。与你结交,我是真心实意的。\"方风遥继续道。
李清羽微微一笑,谦逊地拱了拱手,\"方兄过誉了。\"
方风遥并未多做谦让,站起身来,豪放的笑声在书房中回荡,\"好吧,不打扰你读书了,我得出去会会几个朋友。\"他轻轻拍了拍李清羽的肩膀,两人相视而笑,然后各自散去。
“我绝不嫁!”乌沫沫在屋内声嘶力竭地抗议。
清晨,父亲刚刚将表哥扫地出门,此刻竟又强逼她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杨家大少爷。
“我与表哥早有婚约,父亲,您怎能言而无信?难道您也要女儿成为那背信弃义之人吗?”乌沫沫泪流满面,心如刀绞,但屋外的乌斯年却依旧无动于衷。
乌斯年瞪大了眼睛,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那个废物败家子有什么好?杨家财大气粗,你嫁过去就是少奶奶,日后更有可能成为当家主母。可你那个表哥呢?他只会让我们乌家陷入困境。难道我们整个乌家的命运,还比不上一个落魄小子重要吗?”
乌沫沫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挣扎着想要冲出这扇门,但几个家丁却像铁壁一般牢牢地把守着。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定:“我不嫁!我就是不嫁!”她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显得异常凄凉而坚决。
李文秀虽然内心痛苦,但也不得不承认乌斯年的话很有道理。如果继续让李清羽留在乌家,不仅会害了他自己,还可能让整个乌家陷入困境。
杨家在鸣县的权势无人能及,小小的李清羽和乌家与之相比,实在是不堪一击。然而,看着乌沫沫如此痛苦,作为母亲的李文秀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她深知,这个时候必须做出抉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但是,她又如何能够狠下心来,将李清羽推向绝路呢?
李文秀陷入了沉思,心中充满了挣扎和无奈。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做出决定,才能保护乌家和李清羽的安全。
“老爷,或许我们可以让沫沫出来透透气。”李文秀小心翼翼地提议,她知道乌斯年的担忧,怕沫沫会找机会去找李清羽。
乌斯年瞪了她一眼,目光如电,“放出来?你是想让她趁机去找那个李清羽吗?”他的声音充满了严厉。
李文秀沉默了,她回头望向乌沫沫的房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担忧,最后只能默默地流泪,不再说话。
在房间内的乌沫沫却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她的心情更加激动,吵闹声越来越大。
突然,一名家丁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打破了这沉重的气氛,“老爷,杨家的人来了。”
乌斯年的眉头紧皱,“杨家?”他的声音中带着疑惑和警惕。
李文秀的心猛地一沉,她的眼神急切地转向乌斯年,眼中满是寻求帮助的渴望。
乌斯年皱起眉头,沉思了片刻,然后转头对李文秀说:“你快去安抚沫沫,别让她情绪失控。我得先去看看那杨家的人现在来干什么。”
李文秀的脸上写满了焦虑,但她也知道现在除了依靠乌斯年,别无他法。如果不能及时安抚住乌沫沫,整个乌家可能真的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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