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可真大方,贵人是第一次来泉香楼吗?”其中一位嘴甜的圆脸男孩给姬晚斟了一杯酒。
“对啊,第一次来,你呢?你到这儿多久了。”姬晚就着男孩的手低头喝了一杯酒,又眯眼仰头向后,后背享受的靠住正在给姬晚按肩膀的女子身上。
“奴到这已经半年多了。”那圆脸男孩又给姬晚夹了一筷子肉,喂给姬晚。
“半年了啊,那你之前家是在何处?半年了,可有回家乡去看过?”姬晚被香软小手按得身子放松,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说话也慢悠悠的。
那男孩眼睛微微睁大,似是难以置信姬晚能猜出他不是本地人,但随即他又想到扶光殿下治下的律法中不允许有人口贩卖。
可……这位是怎么知道他们是被卖来的,而不是自己想来的呢?
“奴是从隔壁樊州过来的,您竟这般料事如神,实在是聪慧至极。”
姬晚这才睁开微眯的双眼,看了一眼惊讶的圆脸男孩,语焉不详的说了一句:“樊州啊……”
清脆的琵琶声音停下,那位抱着琵琶的瘦削男人,静静停下等待姬晚的下一个指令。
姬晚侧过身体,挥手赶走抱着琵琶的男人,“弹得好是好,就是可惜了你那一双好手!”姬晚把左腿架在他刚刚坐过的矮凳上,让人帮着按按。
那抱着琵琶局促站在一旁的男人诧异的抬起头,仔细盯着姬晚端详。
她这是什么意思?
姬晚的酒量还行,几杯下肚,跟没喝一样,也没理那清瘦男人,反而冲着圆脸男孩挑眉:“再倒些。”
“是。”
拓跋峰像一个局外人一般坐在原地,见姬晚左拥右抱风流,自知没趣的闭上双眼修炼上。
姬晚这边与美人谈情说爱,那边也没忘了拓跋峰,见他好似无聊的模样,吩咐了一句:“阿峰啊,若是无聊你就躺到后面的床上去歇会儿。”
拓跋峰睁开双眼点了点头,转头走向被白色纱帘挡住的床上。
木床上锦被叠的一丝不苟,但是枕头边竟……竟放着那种东西……拓跋峰脸上刚消下去的红晕又隐隐浮现。
琵琶声又起,是姬晚又开始令人开始弹奏,拓跋峰盘腿坐在床上修炼,意识沉入,闭上眼睛前只听姬晚轻声问那一弹琵琶的清瘦男人:“你叫什么名字?”
“您称奴为左月就好……”
姬晚拉住左月弹琵琶的手,挥挥手对着身边几人道:“你们出去吧,今晚左月陪我……”
那圆脸男孩瘪瘪嘴,不甘心的看了一眼姬晚身上的衣服料子,而后撒气般的瞪了一眼左月,愤愤的走了。
他们一起来伺候姬晚的,挣多少钱自然是平分,若是换做他,定能掏空这个冤大头的钱袋。哪像左月那个木头,不识情趣,今晚还不知道能不能挣到钱呢!晦气!
姬晚等人都退了出去,这才慢腾腾的被左月搀扶着躺在了软榻上:“左月啊,你和刚才那个圆脸男孩是什么关系,怎么我看着他不太喜欢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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