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自己就走不了?
呵,她是哑巴不会叫车吗?
孟恬让孟运生派司机来接她,等待的时间,她戴了耳机坐在路边听歌。
直到一辆车从远处驶来,路过她的身边时,故意让引擎高声咆哮。
孟恬被尾气呛得一阵咳嗽,急忙从路边跳起来。
车子在她身前停下,随着车窗降落,露出男人标志性的无害笑容。
圈里人都叫他笑爷,是因为他见人总带三分笑,但这笑中有几分真心,几分薄情,几分疏离,就无人知晓了。
孟恬退后一步,目光看向别处。
大少爷想看她的窘迫,那就看呗。
等车两个小时实在算不上什么,她跟着调查队风餐露宿,不过家常便饭。
有时候岛上的派出所请区局帮忙支援,一路爬山过海,不知道要遭多少罪。
“孟法医,车坏了?”男人唇角微扬,有些恶劣。
孟恬:“是啊,车被狗撒上尿,锈了,开不动了。也不知道哪来的野狗,随地大小便。”
唐敬尧被她一顿指桑骂槐,并不见恼怒,反倒笑容更深了几分:“那孟法医嘴上的伤呢?”
孟恬翻了个白眼:“也是狗咬的。”
“那孟法医可要检讨下自己到底是什么体质,怎么就爱吸引这些东西呢?”
他骂得很隐晦,但孟恬还是听懂了。
她骂他是狗,他骂她是屎!
“唐先生这么闲?不急着去医院陪女伴?”
唐敬尧手肘搭着车窗抽烟,漫不经心:“看在孟叔的份上,我可以载孟法医一程。”
“不必。”上了他的车,她没死也得脱层皮,她有那么傻?
“那孟法医就在这里慢慢等吧。”唐敬尧将烟头从车里扔出来,只差一点就丢在了孟恬的裙子上。
她向后跳了一步:“有没有点素质?”
车窗缓缓摇上,隐约听到男人的声音传来:“孟法医,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祝你好运。”
车子驶离,又喷了她一身尾气。
孟恬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用力朝着车尾的方向掷去,可惜没打到。
唐敬尧走后,孟恬回到车里继续等。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那个男人最后的话,话里有话,似乎是在暗示什么。
“阿言,我刚才被狗咬了。”孟恬拍了下自己有点肿的嘴巴发过去。
叶言很快打了一个视频过来。
“怎么回事?你先来我们医院,我找人给你打狂犬疫苗。”
“这个狂犬不是普通的犬,是个真疯狗。”孟恬说话用力,扯到了唇,疼得嘶了一声,“唐敬尧。”
叶言:“你遇见唐敬尧了?”
“倒霉不?”孟恬倚着放倒的车座,“我在游泳池救了她女伴,他恩将仇报把我给咬了,还把我的车胎气放了,呵,你们家傅行舟也这么幼稚吗?”
傅行舟什么时候成她家的了?
叶言抚额,“你跟他之间算是扯不清了,我听人说,他那个人笑眯眯的,但报复心极重。”
都是强势霸道的男人,傅行舟也一样,记仇,暗戳戳的报复。“当初的事情,也不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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