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忘不了第一次见傅枭臣的情景,傅枭臣带给他的震撼就像拿刀刻进了他的脑子里一样——
包厢最中央,水晶吊灯下,男人慵懒随性的坐着,手腕上的黑色佛珠平添了一丝禁欲神秘的色彩,一张脸好看到惊心动魄,美貌的冲击波朝着人迎面劈来。
他唇角勾着薄笑,但笑意不达眼底,并没有给人平易近人的感觉,相反,让人感觉很有距离感。
因为他实在太有气场了。
那种气场是滔天的富贵和权势铸就出来的,骨子里散发着只有最顶级的阶层才有的贵气和漫不经心。
他只是随意的坐着,普通人想要跟他说句话都需要鼓起很大的勇气。
傅枭臣一出现,屋子里好像自动被划分成了两个世界,一边是尊贵夺目的他,一边是灰土土的其他人。
套超薄望着傅枭臣,本来已经背好的词儿刹那间全忘了,用手戳了戳旁边的套苟旦:“爹,你说话。”
套苟旦扭头看他:“你咋不说?”
套超薄低着头说:“我不敢。”
套苟旦咬着牙:“你他娘真是张士贵的马,上阵就拉稀!”
套苟旦毕竟比套超薄多活了几十年,见的世面比套超薄多,最起码不会一上来就拉稀。
他满脸堆笑,撑着身子往傅枭臣身边走:“傅总,我和我儿子套超薄来迎接你去宴会大厅。”
傅枭臣望向门口处:“你儿子呢?”
套苟旦:“我儿子就在门口啊。”
转头一看,门口哪还有他儿子,人早跑了。
套苟旦牙齿都要咬碎了,这匹马哪是在拉稀,他拉的是地雷吧!别难产憋在肚子里炸死他自己!
傅枭臣言语淡淡的开口:“你儿子在躲什么?怕我?就这么胆小鬼?”
套苟旦打圆场说:“傅总你误会了,我儿子一点都不胆小,我儿子其实是一个非常胆大勇敢的人。”
傅枭臣脸上漫出一缕意味不明的薄笑:“是吗?”
套苟旦说:“是啊。”
傅枭臣:“你把你儿子说的这么优秀,我是不是应该见见他?”
套苟旦觉得机会来了:“傅总,我这就领你去见他!”
无论现在套超薄人在哪里,套苟旦绑也要把他绑到傅枭臣面前。
套苟旦像一个带路的小太监,领着傅枭臣往前走。
倏的,套苟旦问说:“傅总,跟你一起来的那位顾总呢?”
傅枭臣:“他在大厅。”
大厅的房门被套苟旦故意的很用力的推开,发出咣当一声响。
这一声巨响让人想不注意都难,纷纷朝着门口望去。
喧闹的嘈杂声突然静默了一瞬,然后爆发出此起彼伏的议论声。
“套苟旦身边的男人是谁?天神下凡吗!”
“还能是谁,这么天上有地下无的神颜,一定就是传说中比潘安还帅的傅枭臣。”
“恕我冒昧一句,套苟旦站在傅枭臣身边,好像白马王子骑的那匹马……………拉出来的屎。”
“别看套苟旦长得丑,但能攀附上傅枭臣,也太让人羡慕了。”
套苟旦迎接着众人好奇、审视、又羡慕的目光,觉得真是脸上有光。
这么万众瞩目的时刻,套苟旦怎么能让他的儿子错过,派人找遍整个大厅,把套超薄架到了傅枭臣面前。
众人看着套苟旦父子能和傅枭臣靠的那么近,眼中流露出羡慕的神情,心想,套苟旦父子一定非常讨傅枭臣喜欢,套苟旦父子要飞黄腾达了。
傅枭臣望向套超薄,视线一扫而过,如同雁过不留声,风过不留痕。
“原来你长这样。”
套超薄心中一喜,紧绷的情绪舒缓了很多:“傅总你之前听说过我啊?”
傅枭臣不紧不慢地回:“听过。”
套超薄激动到心跳都开始急速了。
傅枭臣这种天生坐在云端里的人竟然知道他,心中窃喜,他都已经优秀到让傅枭臣另眼相看了吗?!
套超薄兴奋地问说:“傅总,你都听说我什么了?”
傅枭臣:“听说你丑人多作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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